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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來自血脈裡的感覺。
自己就好似這些獨尨的君王,而獨尨們都是對自己跪拜的臣子,它們甚至連兇狠的眼神都不敢露出一絲。
只過得片刻,葉濤就悟了。
這些獨尨擁有一絲巨龍的血脈,而自己可是完整的巨龍血脈啊。
看來在巨龍一族裡面,高低尊卑等級是劃分得很明確的。
即便自己還只是一頭雛龍的力量,即便這些獨尨的智力不高,但那種尊卑等級卻是銘刻在血脈深處的。
發現這一點後的葉濤放心多了。
而就在這時,沙斯見葉濤走出了隊伍,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一個手下上去將葉濤帶走。
到了這個時候,沙斯連面子功夫也不願意做了,直接搶人。
不過讓沙斯很奇怪的是,那名騎兵的坐騎在這時竟然不聽指揮了,不管騎兵怎麼驅使它,獨尨都不願意上前。
“怎麼回事?!”
沙斯怒了,獨尨可是他們銀甲隊的寶貝,不管是飲食還是住所都要比人搞得精細,為了保證與坐騎之間的默契,銀甲隊內還有規定,不管是騎兵還是法師,每天在睡覺前都要和自己的坐騎溝通。
畢竟獨尨是有智慧的魔獸,它們甚至比軍馬更難侍候,也會因為主人不關心自己而發一點小脾氣什麼的。
這小子一定是偷懶了,沙斯給那個倒黴的騎兵下了定論。
“你去!”
沙斯指了指另一名騎兵,但古怪的事情又發生了,那名騎兵的獨尨也不願意上前。
一次是意外,但兩次就是古怪了。
沙斯有些不信邪,驅使獨尨,準備自己上前親自動手。
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葉濤會不會動手之內的事情。
司米迪城在這一帶屹立數百年,銀甲隊就是司米迪城的臉面,任何對銀甲隊的攻擊行為都會受到教會的嚴厲制裁,這也造就了銀甲隊的狂傲。
獨尨還是沒動。
法師這個職業在這個世界裡就是智慧的代表,如果說葉濤原本的世界裡,科學家是智力最高的人群,那法師在這個世界裡也是一樣。
任何一個法師,哪怕是法師學徒,都要學習大量各類知識,腦子笨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進行法師培訓學習的。
沙斯馬上就感覺不對勁了。
他雖然不是那種學識極為淵博的大法師,但他腦子也不笨,略微一思考就得出了問題的答案。
要說獨尨是害怕那個小型火元素是不可能的。
作為經過嚴格訓練的坐騎,在主人的指揮下,即便是前面有一堵鐵牆,它也會義無反顧的撞上去。
那就是這個葉濤身上有什麼讓獨尨害怕的東西。
獨尨之所以被選為坐騎,並不完全是因為它的魔法能力,還有它對危險的天生敏銳。
所以說,腦子太聰明的人也不太好,有時候,他想問題到最後總會將自己給嚇著。
沙斯此時就被自己的推斷給嚇著了。
能夠讓獨尨畏縮不前的東西不在少數,但無一不是威力巨大的魔法道具。
這個葉濤不會是奧帕多教會派來的吧?
人肉炸彈?
這種事情,數百年來發生過不少次,但每一次都給司米迪城帶來不小的損失。
沙斯一想到這裡,沒有絲毫的猶豫,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管子,上面銘刻了不少的魔法紋路,朝著天上輕輕一拋,那小管子便朝著高空飛了上去,數秒之後爆炸開來,一個巨大的光環隨即濺射開來,並且久久的懸浮於高空之上,方圓數百里都能夠看見。
“銀甲隊的求援訊號魔法彈!”
潘多拉輕聲驚叫起來。
這沙斯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