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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我那乾姐姐如今已是好得差不多,上次去看她的時候氣色還挺不錯的,只是傷筋動一百天,如今走起路來還是有些不利索。我跟乾孃說好了,姐姐一好,她便是過來把我替了去。”蔥芽眼睛亮晶晶道。
夏青曼一怔,有些不可思議道:“你捨得這個差事?”
蔥芽笑道,“哪有舍不捨得的,原本便是姐姐的差事,我不過是臨時過來頂替罷了。”
難道真是她多想了?可怎麼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夏青曼想不出個所以然,也不知到底真相如何,便是懶得再想,沒幾天便是拋到腦後去了。
反正與這蔥芽雖是經常在一起,卻從未交心,彼此之間也未有什麼利益之爭,應也害不到她吧。
夏青曼雖是這般想,潛意識裡卻是促使自己與蔥芽不再那般親近,而奇怪的是一向粘人的蔥芽卻也順其而為,兩人疏遠了許多。
夏青曼頗為納悶,也不放在心上,想來這般更好。
而新年也到了,府裡越發忙碌起來,尤其這年底家宴,已經分府的幾位爺也都回來了,族裡幾個堂兄弟也過來齊過年,到處都需要人手。就連藏書閣裡除了夏青曼,其他三個丫鬟和小廝都被掉調走了。夏青曼與蔥芽的接觸更少了,便是自然而然的疏遠了許多。
越近新年,藏書閣裡越發冷清,有時候一天也沒見個人影。臨近除夕,就連陸成松和陸老爺子也不來了,並言道,過了元宵再正式開工。平日兩個婆子打掃完也離開了,只留夏青曼一人看著藏書閣。
前世就這過年有些節日的模樣,如今大家都那熱熱鬧鬧的準備過年,而她卻獨自一人守在這空蕩蕩的藏書閣,說不落寞是假的。有時候還有些後悔怎不跟著蔥芽他們去別處幫忙,省得一人這空惆悵,而且還有賞銀拿呢。
不過也就是這麼一想,比起幹活,她還是寧願偷個閒。
過年本是最熱鬧的,可偏夏青曼最是孤寂無聊,就連蔥芽都有個乾孃家去串門,回來時候拿著壓歲錢那臭顯擺,弄得夏青曼各種羨慕嫉妒恨。
離元宵還有還幾天,府裡依然熱鬧著,夏青曼蔫蔫的一個人在藏書閣看門,書拿倒了也不知曉。
臭陸成松,竟然也不知道來探望一下同事!平日白對他這般好了。
夏青曼心裡正念叨,便是突然看到有一人影冒了出來,正往她這個方向走來。夏青曼眼前一亮,以為是那陸成松終於想起她來了,心底雀躍不已。
可那人越走近越發覺著不對,陸成松那小瘦猴哪有眼前人這般清俊飄逸。
“呃,今日可開館?”那人走近見夏青曼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心底有些茫然。
夏青曼立馬收起一臉驚訝,笑得跟朵菊花似的,“開的開的,咱這日日開門不停歇,大年三十大年初一都開的呢,您請進。”
雖然不是陸成松,可好歹來了個活人,夏青曼開心不已,態度那叫個熱情。
那人倒是唬了一跳,想不出來夏青曼為何會這般……熱切,對,熱切得讓人毛骨悚然。
夏青曼問了來人會員號,翻查會員冊子,哎呀,竟然是同宗!那笑容越發甜美了,“原來是夏閒庭夏公子,哎呀哎呀,您級別好高哦,真是好勤奮的說。也難怪,都沒元宵就開始過來看書,真是學無止境啊。”
夏閒庭哭笑不得的聽著夏青曼語句不通胡言亂語,原本只覺待在家中甚為無趣,可到處熱鬧又無去處,便是不由逛到此處來,未曾想到竟然會遇到這麼個怪丫頭,從前怎未曾見過。
“好似從未曾見過你?”夏閒庭不由問道。
夏青曼回道:“哦,那是我都在後邊忙後勤,不喜在人面前晃的緣故。”
不愧是他們夏家人,看這長相,看這風采,那都是槓槓滴。夏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