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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著，&rdo;阿普卡說道，&ldo;我明白你覺得就像是我們捅了馬蜂窩一樣。也許我們確實是。但是我覺得很快就會平息的。我敢保證。&rdo;

&ldo;是的，我也覺得會平息的，那是因為我決定終止艾琳的專案。&rdo;

艾琳氣得眼睛鼓了起來，&ldo;什麼?&rdo;她說道，&ldo;你不能那樣做。&rdo;

即使她這樣說道，她雙重性格的另一半，一個疲倦的聲音說道，放手吧。這是為你好。她真的很累。厭倦了欺騙，厭倦了罪惡感，厭倦了在倫理和道德問題上的掙扎，就像是荊棘最多的玫瑰遇到了軟乎乎的枕頭。要放棄多麼容易，用這個作為藉口停下現在所做的，將踏空在深淵上的一隻腳重新收回來是多麼順其自然。但是她內心的另一部分不讓她這麼做‐‐不會在她已經堅持了這麼久以後‐‐儘管已經付出了這麼慘烈的代價，她也不會讓事情無疾而終。

&ldo;艾琳，你聽著，&rdo;主任說道，&ldo;我是在保護你。你已經得到了你拿到博士學位足夠的東西了，就繼續做正事吧，就你手上的資料開始寫論文吧，找到一所好大學‐‐只要不叫亞利桑那大學就行‐‐然後去做博士後。傑森六個月以前就應該讓你寫論文了。&rdo;

&ldo;但是我現在正處在研究最關鍵的階段，&rdo;艾琳說道，盡力讓聲音保持平和。

&ldo;這不是徵求你的意見，&rdo;主任強調說道。

艾琳心裡在迅速地翻騰著。最完美的是她還可以進行兩到三個月的研究。用來確認、打磨、提煉、完善她的研究。用科學完全解釋這一現象。但是她也可以作出快速不光彩的結論。不會完美，但是必須這麼做了。

艾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ldo;好吧，&rdo;她小聲說道，&ldo;你說得對。&rdo;她停頓了好一會兒，留出時間讓主任接受她沒有進行持久戰就放棄了的事實。&ldo;給我兩個星期讓我做完現在手上的事兒。&rdo;她隨意地說道，就像是這是一個超越了合理範圍的要求，&ldo;然後我就會停止。&rdo;

&ldo;不行。你現在就得停止，馬上停止。會議開完，我就會回幾通電話。毫無疑問的是我會告訴他們我一知道事情以後，你就馬上被從專案上撤掉了。這是危機公關的開始。鬼才知道我應該怎麼解釋為什麼我之前不知道這件事兒。&rdo;

波蘭德主任搖著頭說，&ldo;我讓你進行了這麼久時間，你應該覺得自己很幸運了，&rdo;他又說道，&ldo;一年以前你就差點從這個專案撤下來。我不知道你是運氣不好還是什麼。你這麼優秀上進的學生，麻煩卻一直不斷。世界上還有好幾個團隊都在監獄裡研究精神變態者。他們合起來才有一個實驗物件在研究過程中死亡，你在過去的兩年中，居然遇到三個?這個專案從一開始就不順。&rdo;

艾琳竟然無言以對，但是阿普卡可有話要說。這個決定對他的影響跟對他的學生的影響一樣大。作為她的導師，他將會是學術論文的合著者，&ldo;理察，這些不幸的死亡個案完全是兩碼事，&rdo;他堅持說道，&ldo;跟《華爾街日報》的報導完全無關。我希望這沒有幹擾你作出決定。兩名囚犯是睡覺時突然腦溢血而死。是的，這是百萬分之一的機率事件，但是百萬分之一的事情也會發生，每天都在發生。法醫已經檢查了他們的中風和艾琳的研究活動毫無關係。&rdo;

&ldo;好吧，兩例死亡個案是百萬分之一的機率，&rdo;主任回應道，&ldo;那她在拖車中受到攻擊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