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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種，徹底毀滅。&rdo;

&ldo;你說它們是一種從未沒有遇見過的生命形式，&rdo;艾琳說道，&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知道地球上有一種叫作軍蟻的昆蟲嗎?&rdo;費米問道。

&ldo;啊哦，&rdo;艾琳擔心地說道，&ldo;這可不妙。&rdo;

&ldo;確實不妙，&rdo;費米說道，&ldo;軍蟻的基因就決定它們一路向前。不斷移動找到新領地，摧毀路上所有障礙物。蝗蟲是地球上能找得出的另外一種類似生物。或者病毒，病毒使用細胞複製更多病毒，然後摧毀細胞，繼續前進。但是軍蟻會毀掉所有它們遇到的東西，所有生物。它們的字典裡面沒有&l;不殺&r;兩個字。&rdo;

&ldo;我看過紀錄片，&rdo;艾琳冷冷地說道。

&ldo;想像一下在某個星球上軍蟻還擁有了集體智慧，&rdo;富勒說道，&ldo;也許這是跟其他軍蟻部落對抗產生的選擇優勢。&rdo;

&ldo;這不能說明它們從外形上跟軍蟻相似，&rdo;費米說道，&ldo;我們對於它們的外形毫無頭緒。只知道它們的行為。&rdo;他停了停。&ldo;我們姑且先把這種物種叫做&l;蜂窩&r;族。原因很明顯。&rdo;

艾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ldo;好吧，&rdo;她說道，&ldo;所以你們現在發現了智慧軍蟻‐‐可能外形上一點不像螞蟻，但是跟軍蟻一樣具有毀滅性‐‐找到了摧毀星球的方法，極其極恐呀。&rdo;

&ldo;別著急，&rdo;史蒂夫&iddot;富勒說道，&ldo;還有更糟糕的。&rdo;

&ldo;不可能吧!&rdo;

&ldo;我理解，&rdo;費米說道，&ldo;所以我們也絕沒想到。現在再來想像一下軍蟻。每隻軍蟻都有一點腦容量，但是還不足以有感知能力。但是殖民能夠獲得感知能力，如果每隻獨立的軍蟻能夠把它們的腦容量統一集中起來形成某種神經網路。我們把其叫做蜂窩心。在一個滿布著獨立軍蟻領地的星球上，各個領地都在爭奪統治權，如果進化讓其中一個種族在成千上萬的物種中脫穎而出，它就會很快統治剩餘物種，不只是其他領地，而是星球上其他所有生命形式。最後這種進化過程中的贏家會控制整個星球。就像是人類控制了地球，保鮮膜人控制了薩朗星一樣。我剛才說過，現在一個單一的物種控制著數萬光年以外。&rdo;外星人向艾琳傾斜，他目不轉睛看著她，&ldo;你研究過人類大腦，你看出問題來了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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