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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具體充當什麼作用?&rdo;

&ldo;我嘛，我學習量子物理，另外只要能幫上忙的地方。通常是和其他人類相關聯的，就像是他的安全問題，這樣他就沒有必要冒險了。&rdo;漢森咧嘴笑著。&ldo;我比他更像正常的人類。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rdo;

艾琳哈哈笑了起來。對於一個量子物理方面的專家‐‐無論真相是什麼‐‐她覺得他裝得還挺像的。

&ldo;但是德雷克有他的觸角‐‐我是說真的觸角‐‐滲入各個領域。&rdo;漢森繼續說道，&ldo;他和好多人間接合作但是沒有告訴我。就像我說的，他喜歡把事情分割開來。在銀河系的十八種文明中，人類是最不值得信任的種族，所以他近似偏執地保持著神秘和安全。當然也包括我在內。儘管我深入他的組織這麼多年了，還是有很多資訊是不為我所知的。&rdo;

&ldo;但是你知道他還找了其他人測試配方組合，不過你不知道具體是誰?&rdo;

&ldo;是的。德雷克非常希望看到人類生存下來，變得成熟，成為銀河系多樣性文明的一部分。但是保持匿名是關鍵的，所以他儘可能採用最少的可能性。&rdo;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漢森讓艾琳好好消化剛才所說的一切。

&ldo;那麼暫停完了嗎?&rdo;他總算先開口了，&ldo;我讓你稍微瞭解我了嗎?&rdo;

&ldo;你是說除了你的婚姻狀況?&rdo;她調侃道。

漢森怯怯地說，&ldo;嗯哼。&rdo;

&ldo;是的。讓我瞭解了不少。&rdo;

&ldo;太好了，&rdo;漢森說道，&ldo;我們回到正題吧。永久消除精神變態者。德雷克預測會費些力氣說服你，儘管……&rdo;他趕緊停了下來，發現自己要犯跟剛才一樣的錯誤，提起她過去的傷心事兒。

他很明顯地變換了話題。&ldo;跟我解釋你的道德考慮。我們暫且先不要管這是避免我們種族自我毀滅的必要一步。我知道沒有經過某人同意就對他們進行治療是不道德的。但是這些人是精神變態者。事實好像就是他們和整個世界都會變得更好。&rdo;

&ldo;其實在過去幾年裡，我在這個問題上思考得比你想像的更多。&rdo;艾琳說道，&ldo;你認識到了這些人有多恐怖，這些人作為連環殺手簡直是冰山一角的一角。所有精神變態者都是沒有靈魂的惡魔，我可以這樣告訴你。而且他們把別人的生活也搞得支離破碎。但是好多人並沒有被判有罪。&rdo;

&ldo;你強調了&l;被判&r;這個詞。你的意思是他們都犯了罪，但是大多數人並沒有被抓住。&rdo;

&ldo;非常多，沒有被抓住的。世界上有很多司法腐敗。如果我們這個所謂民主國家都有這麼多，更不用說其他國家。&rdo;她頓了一下。&ldo;但是我們從根本上改變了這個人的性格和大腦結構，這個人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兒。他們很有可能想做，但是並沒有做。但是有了德雷克的病毒後，他們沒有選擇。我的系主任覺得使用一個遠端檢測系統檢測心理變態者就像是充當思想警察或者是預防犯罪，但是這是完全的改變。病毒就是法官就是陪審團‐‐沒有執行人，不過我們可以稱之為‐‐改造者。&rdo;

凱爾&iddot;漢森點點頭，陷入深深的沉思，沒有說話。

&ldo;這是最微妙的一部分。&rdo;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