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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盯著他。&ldo;你隨便叫我什麼都行，只要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也堅信我是對的。&rdo;

&ldo;因為你找到了一臺實際存在的正在執行的量子計算機。一臺在你衍生出來的理論原則基礎上執行的計算機。地球上只此一臺。一臺由四個外星人從離地球三十七光年的星球上帶來的量子計算機。&rdo;

漢森搖了搖頭試著想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他張開嘴想要說話。

富勒舉起手阻止了他。&ldo;這是一個大膽的說法。所以我知道會引起懷疑。&rdo;他朝玻璃牆後站著的那人點了點頭，像蜥蜴一般無聲無息。漢森自己還沒站穩，太集中精神聽富勒講話，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人。

那人走進房間，坐在了史蒂夫&iddot;富勒旁邊。他看起來很普通：中等身材，還有中性的膚色。沒有明顯的好或壞的特點。稀鬆的髮際線。大約四十歲。但是他走路的方式，他坐的方式，他行事的方式有點不對勁。漢森說不出哪裡不對，但是讓他感到有點不安。

沒有人說話，漢森決定打破沉默，&ldo;你是誰?&rdo;他問道。

&ldo;我的名字不能發音。在地球上，我的名字是費米。&rdo;

漢森滿臉狐疑。在地球上?他心裡覺得好想大聲笑出來，但是他心裡又覺得，從某種原始意義來說，這真的是一個外星人。

&ldo;我覺得讓你和費米見面可以加速事情的進展。&rdo;富勒說道，&ldo;如果一幅圖片能夠畫出一千個單詞，那麼費米用幾分鐘就可以解釋最頑固的懷疑。&rdo;

&ldo;我在我自己的母星上做了大量的整容手術，與複雜的基因工程結合，讓我變成了人形。但是你可以看到，或者聽到，我可以很流暢地說你們的語言，而且沒有什麼口音。&rdo;

他邊說，漢森邊覺察到他確實有口音，但是幾乎小得察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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