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我這裡隨時歡迎你...)(第2/4 頁)
的大腦終於開始處理工作。
所有資訊,最後歸於一句話:
孟宴禮是grau。
黃櫨猛地把頭埋回被子裡,她真的太想尖叫了。
孟宴禮是grau啊!!!!!
到天亮時,黃櫨已經愁眉苦臉地想到,自己有好感的異性,是個什麼不可接近的人物了。
她見到孟宴禮,可以一起打打牌、聊聊天,可以拉著他發發牢騷、講講喪氣話,甚至可以有一點自己的小私心去喜歡他。
但那可是grau啊,是她上小學時就已經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的大神。
她見到grau怎麼可以說喜歡?
她應該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一夜無眠,黃櫨頂著兩個黑眼圈從臥室飄出來,正好遇見徐子漾晃悠著從她面前走過,仰著脖子似乎準備高歌點什麼。
她伸手,一把把人抓住,拽進了自己臥室。
“哎哎哎哎,別別別。”
徐子漾唱腔剛要出口,被黃櫨嚇了一跳,隨後站在黃櫨的臥室門口玩笑著,“這可使不得,你這屋我可不能進,被孟哥看見我會死得很慘的。”
“徐子漾。”黃櫨森森地叫了他一聲。
徐子漾不瞎鬧了,還以為黃櫨是因為昨晚他出賣她,才揪著他不放的,“哈哈”乾笑兩聲:“昨晚那是個意外,我不和你說過麼,我上次來時用彈弓不小心把閣樓的燈給打壞了,之後孟哥就不讓我去。你進去是沒事兒的,他又不會說你,所以我才”
“孟宴禮說,他是grau。”
徐子漾一臉笑意突然僵住,半晌才問:“孟哥告訴你了?”
他覺得,孟宴禮肯提這些是好事,頓時笑得燦爛起來,“快快,和我說說,你們都怎麼聊的!是你看出來他是,還是你主動和你說的?”
黃櫨是不太看得懂徐子漾這個人,他有時候突然沮喪、有時候突然興奮,也不知道戳中他的喜憂的點到底是什麼。
客廳滿是陽光。
雨過天晴,那些小肥鳥又回來了,站在無花果樹上啾啾叫著。
楊姨在晨光裡哼著歌準備早餐,烤麵包的味道瀰漫在一樓。
兩人下樓時,孟宴禮已經坐在早餐桌邊,正在翻看一本新收到的國家地理雜誌。
聽見兩人的動靜,從書中抬眼,對黃櫨他們說了聲“早”。
黃櫨昨晚是沒反應過來,懵是懵著,還能正常和孟宴禮說晚安。
現在她看見孟宴禮,腦海裡只有grau四個字母,差點想鞠躬說上一句,“早,您昨晚休息得好嗎”。
孟宴禮可能是看出了什麼,笑著把雜誌收起來,伸長胳膊幫黃櫨拉開椅子:“正常點,我都已經退休這麼多年了,沒必要這樣吧?”
孟宴禮的車鑰匙和手機一起放在桌上,徐子漾也就很隨意地問了一句:“孟哥,你要出去啊?”
“嗯,帶黃櫨去修手機。”
被點到名字的黃櫨一怔:“修什麼手機?”
孟宴禮衝著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揚了揚下頜:“不是把螢幕摔碎了麼?帶你去換塊螢幕。”
他沒說之前,黃櫨完全沒有留意到自己的手機屏碎了。
她昨晚回房間後,就沒再看過手機,早晨起來也沒看。沒發現自己的螢幕碎得像蜘蛛網似的,而且也沒電了。
想想也知道,可能是她一直忘記關掉手電,電量耗光,自動關機了。
聽說是修手機,徐子漾懶得同行,說是昨晚喝多了,要在家睡個回籠覺。
但出發前,他把黃櫨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叮囑:“你多和孟哥聊聊畫畫的事兒!說不準他想通了會繼續畫畫的!”
黃櫨直覺這樣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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