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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連忙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船船媽媽,您太客氣了。」
阮母正要被押上車,扭頭一看阮玉糖 ,頓時激動地喊了起來,「糖糖,是我呀,我是你媽呀!」
阮玉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對警察 道:「她不是我媽。這個女人五年前害過我,現在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近我的兒子,我懷疑她想對兒子不利,還望 警察 同志立案 調查,不僅要查今天她接近我兒子的罪名,還要查二十五年前她調包兩個嬰兒的事情,詳細情況,我會跟 幾位一起去回去做筆錄。」
幾個警察 一聽,頓時嚴肅了臉色。
調包嬰兒,這可不是小事。
阮母瞪大了眼睛,看著阮玉糖那副 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樣,心 頭莫明的閃過一絲慌亂。
阮玉糖看向她,朝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個笑容叫阮母心頭一陣發寒。
她臉色變了變,心中卻是慌了,阮浩偉 那個沒用的東西,他不是說開車去撞死這個死丫頭了嗎?怎麼這個死丫頭還好端 端 地出現在這裡?
但不論她心中怎麼疑惑 ,她都被押上了警察,帶回去調查。
阮玉糖先將船船送回了北城莊園,然後她便又出發前往敬局去了。
敬察局,阮玉糖將阮母是如何調換兩個孩子的過程 說了一遍,證據則是當時醫阮的監控紀錄 。
其實時隔二十五年,當年的監控早就不存在了,但是誰叫阮玉糖背後有一位了不起的冷老師呢。
冷老師不僅是頂尖的駭客,還是一名機械專家,想要恢復一份二十幾年前的監控,並不難。
阮玉糖證據一併交給了敬察。
不論阮母怎麼狡辯,證據確鑿之下,她都無法洗清罪名。
阮玉糖離開敬察局的時候,阮母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怨毒。
阮玉糖卻是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她。
阮母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她很快就給趙西雅打電話,讓她來救她。
她知道,趙西雅 一定會有辦法。
但是,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因為趙西雅 現在正焦頭爛額,阮父的車被撞的凹陷了下去,人也重傷昏 迷,他被人發現的時候,一頭一臉的血。
好在人還活著,趙西雅卻覺得阮父還不如死了好。
叫他殺個人,他反而把自己搞成這樣,他索性要是死了倒也乾淨。
折騰了幾個小時,好不容易喘口氣兒,這才發現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其中大部分都是阮母的。
趙西雅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正想著關掉手機,又想到阮母似乎去幼兒園找那個孩子了,趙西雅目光 一動,正要給對方打過去問問情況,手機便又響了。
電話當然是阮母打來的。
電話一通,阮母就像趙西雅 哭訴,「雅 雅 ,你快救救媽媽, 阮玉糖那個小賤人,她把我送進敬察局了。」
她一邊委屈哭訴,一邊讓趙西雅 快點想辦法來救她。
趙西雅 只覺得整個人都 要氣炸 了。
這兩個沒用的,一個被撞成重傷,一個被送進敬 局,就沒有能為她辦成事的。
她壓下了心頭的怒火,道:「媽,爸被撞了,現在在醫院 搶救 。」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惡意。
電話那端 ,阮母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趙西雅面無表情地掛掉了電話。
她以為,遠阮家夫妻 的情況 ,已經是最壞的情況,但她沒有想到,還有更壞的情況 在等著她。
經紀人的電話打了過來,趙西雅 接起了電話,聽到對方所說的內容,她整個人都化作了雕像,然後,她臉色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