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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吧唧』一口。
但是,親的卻不是墨夜柏,而是阮玉糖。
阮玉糖和墨夜柏:……
兩人一個無語,一個哭笑不得。
沈沂芸此刻痴 痴地盯著韋雨童年輕了不止十歲的臉,她激動的眼眶 都紅了,抱著藥瓶子一邊往樓上沖,一邊對阮玉糖說:「糖糖,你這禮物,可是非同尋常的貴重,是無價之寶啊,你等三嬸 出來再謝你。」
聲音落下的時候,她人已經衝上樓不見了。
韋雨童輕笑一聲,道:「你三嬸 這個人吶,最愛臭美了,咱家數她最嬌氣,這下有了這藥丸,她還不得樂壞了,以後,你估計就是她心目中的女神了,哈哈。」
阮玉糖唇角噙著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健康才是第一位的,有了健康才有美麗,這藥丸是為了健康而研製,美麗只是附加。」
韋雨童感慨地說:「糖糖,你來跟 二嬸說說,你這醫術是跟 哪位高人學的?就這藥丸子的功效,你的師父定非泛泛之輩。」
墨夜楊在一旁豎起了耳朵,他道:「大嫂,我不介意比你矮一輩,我願意拜你為師,請你收下我膝蓋!」
他作勢就要跪。
墨夜柏面無表情地將他提了起來,扔到了一旁。
阮玉糖撫額發笑,不經意的一抬頭,卻看見墨夜柏也正目光 炯炯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虛,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與他說過自己的事情。
事實上,他們倆人的發展之快,超出了她的想像,當然,大部分都是在用身體交流。
介於墨夜柏之前的五年對她的追殺,阮玉糖之前並沒有與他交心的想法。
可是現在一切都另當別論了。
她默默地垂了垂眸,眼睫微顫,道:「二嬸,我師承天醫門。」
她這句話,是與韋雨童說,自然也是對墨夜柏說。
「天醫門?」
韋雨童著實吃了一驚,「現醫學界的天醫門門主好像叫歐春生,莫非糖糖你是他的……」
阮玉糖搖頭:「不是,歐春生只是我大師父的師弟,他早年就被逐出師門,他之所以自稱天醫門掌門,是以為我大師父已經死了。」
韋雨童不禁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孃家的一個親戚,之前為了找歐春生治病,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可關鍵時,到現在為止,歐春生還沒有出手。
結果,那歐春生竟只是個被逐出師門的叛徒?
甚至,那姜家,不也認為姜馨羽是天醫門掌門的傳人,所以才自詡不比普通名媛,十分倨傲嗎?
可是與他們家糖糖一比,姜馨羽也好,歐春生也罷,都什麼也不是。
韋雨童還想說什麼,一旁墨夜柏神色一暗,他突然出聲道:「二嬸,我和糖糖還有事,你和夜楊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說罷,也不等韋雨童反應,墨夜柏就握住 阮玉糖的手,帶著她往樓上走,絲毫沒給韋雨童和墨夜楊再纏住 阮玉糖的機會。
阮玉糖看著拉著自己的男人,男人出乎尋常的沉默。
阮玉糖也明白,關於自己一切的隱瞞,他在意了。
可是,這也不怪她吧?
老宅的建築和室內的裝修風格都偏中式,頗些古色古香的屋內,墨夜柏將阮玉糖摁坐在太師椅上,墨夜柏坐在對面。
「我們談談。」
墨夜柏說。
阮玉糖沉默地看著她。
墨夜柏的臉色有些難看,眼神也暗沉,他看著阮玉糖,薄唇緊抿,身體緊繃,渾身的氣息都在訴說著他的情緒很低沉。
「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真正的信任我。」他開口,聲音裡罕見的帶上了一絲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