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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現在不需要我時時陪在身邊。」
阮玉糖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然後不理她了,直接對阿維德道:「阿維德,來,跟我走。」
「我……」阿維德有些糾結。
阮玉糖眼眸帶笑,靜靜地回望著他。
阿維德突然縮了縮脖子,慫了。
費甜瞪大眼睛,看著身材高大,氣質尊貴的青年,轉眼間像只二哈一樣,搖晃著無形的尾巴,屁顛顛地朝著阮玉糖小跑過去了。
就這麼把她丟下了。
費甜眼前一黑,險些一頭栽倒了。
但她身子搖晃了一下,硬是撐住了。
她敢保證,若是她現在真的暈倒,一定會被老船王一家更加看不起。
阿維德乖巧地站在了阮玉糖的身邊,然後愧疚無比地看著費甜。
費甜僵硬地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吧,我們有空再聚吧。」
說罷,她便果斷地轉身跑走了。
她不能再留下自取其辱了。
伯妮看向阮玉糖,問:「神醫,你認識那位費小姐?」
阮玉糖笑著道:「見過幾面,不過,我對這位費小姐的人品並不看好。」
她說著,看了阿維德一眼。
阿維德臉色僵硬,想開口辯解,卻又把話憋了回去。
阮玉糖看著好笑,道:「不過,阿維德想和她交朋友,倒也不是不行,年輕人嘛,吃過虧,受地挫,就能學會認人的本事了。」
「我比你還大兩歲。」阿維德小聲辯解。
阮玉糖不理他,阿維德又慫慫地閉嘴了。
老船王卻覺得對,「糖糖,你說的對,多吃點虧也不是壞事。」
阿維德臉上閃過一絲不服氣,卻不敢開口。
他一路憋屈,到了宗師父的家裡,宗師父已經等在大門口。
他們又是一陣寒暄,熱鬧無比。
老船王終究是年紀大了,說了一會兒話,就去休息了,安東尼和伯妮還好,正陪著宗師父說話。
阿維德像只大狗子一般,東瞅瞅西望望,見阮玉糖和墨夜柏在處理食材,眼中儘是好奇。
阮玉糖直接扔給他一把青菜,輕笑道:「與其看著,不如上手試試。」
他眼中閃過一絲新奇,笨拙地學著阮玉糖和墨夜柏的樣子摘了起來。
另一邊,費甜回到了醫院,臉色蒼白至極。
費宜蘭看著她的臉色不好,心裡不禁『咯噔』一聲,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甜甜,出了什麼事了?你不是去見朋友了嗎?」
費甜沒有回答她,而是不悅地看了她一眼,怒道:「媽媽,你怎麼就不能給我找個厲害的爸爸?」
她的語氣充滿怨氣。
費宜蘭被她這樣質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費甜的臉上卻淌下了兩行淚水,她哭了起來:「失控了,都失控了,如果不能嫁給阿維德,進入船王的家族,我要怎麼和他交代?」
費宜蘭一愣,然後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血色猛地褪盡了。
第189章 會盟,血玫瑰號
「甜甜,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費宜蘭恐懼的瑟瑟發抖。
費甜臉色蒼白而陰鬱,頓了頓,她說:「阿維德不靠譜,今天說甩了我就甩了我,有阮玉糖在,我嫁進船王家族的機會幾乎是零。
但我還有別的機會,這次會盟,就是我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老船王一家住在宗文海家裡,和阮玉糖等人相處的非常愉快。
阮玉糖每隔一週都要去一次血玫瑰莊園,給溫娜治病。
離會盟還有兩天的時候,溫娜身體裡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