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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吧?」陳千歌莫名其妙。
「我就是有病,」靳子桀說,「但你就是藥啊。」
「傻逼,」陳千歌說,「在我沒討厭你之前,你最好離我遠點。」
「我說了,我他媽是法外狂徒,」靳子桀說,「你信不信我直接強制愛?」
陳千歌不可思議地瞪著他,都要被靳子桀這話術給整笑了,這哥是電視劇看了多少?
「你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歌仔,」靳子桀垂了垂頭,又抬頭看著陳千歌,「反正咱倆兄弟是做不成了,要麼是情侶,要麼還是情侶。」
「我他媽」陳千歌雙手叉腰,半天想不出什麼話來堵靳子桀。
「這個破暗戀我憋了五年,」靳子桀說,「中間想過剋制,但這個東西,剋制不了你懂吧,我試想過你和別人談戀愛的樣子,想不了一點,我會瘋。」
「光是一個祁苒,我都嫉妒的要死了。」
「陳千歌,我會一直追到你喜歡我為止。」
在這片黃土地上,在還沒修建好的養豬場旁,在被大山包圍的農村裡,面對靳子桀全盤托出的告白,陳千歌竟然會感覺到一絲絲迷茫。
「我服了,你和祁苒怎麼一個得行,」陳千歌說,「為什麼你倆表白的場地都這麼的草率。」
「沒辦法啊,」靳子桀嘆了口氣,「原計劃是想等我倆和好我再準備表白的,誰知道你會突然問我啊。」
「因為我就想很明確的告訴你,咱倆之間的關係不能再往前一步,」陳千歌說,「這就是拒絕,你懂嗎?」
「我不懂。」靳子桀搖頭。
陳千歌:「」
「你放心,你只管享受這個過程就行,」靳子桀說,「就當是新奇的體驗,我又不是猥瑣男隨時隨地騷擾你,你拒絕我多少次都沒關係,我他媽越挫越勇。」
陳千歌:「」
「所以,請允許我追你唄,歌仔。」靳子桀笑著說。
陳千歌什麼話都不想說了,轉身就走。
靳子桀跟上前,追問:「行不行啊歌仔?」
「這是你的自由。」陳千歌說。
靳子桀愣在原地,這句話是陳千歌經常說的話。
每個人幹什麼事兒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旁人干涉不了,一個人有追人的自由,一個人也有拒絕的自由。
考察完養豬場,就著現場村長開了個短會,把今天的實感所想到的戰略悉數說了出來,扶持工作儘可能在養豬場完工之前落實。
說完,村長打算請靳子桀吃飯的,被靳子桀拒絕了。
回到塔寨村村委會,陳千歌騎上他的小電驢回家,有隻手比他搶先一步地扛著小電驢塞進了後備箱。
「走吧,送你。」靳子桀一把關上後備箱的門,給上鎖了,生害怕陳千歌反悔似的。
陳千歌:「」
「好久學會的電驢?」靳子桀問。
「來上班的一個星期吧。」陳千歌說。
「厲害。」靳子桀說。
「你請假請的幾天?」陳千歌問。
「五六天樣,」靳子桀說,「想的是來這邊多待幾天。」
「坐的飛機?」陳千歌問。
「嗯,買的飛機票。」靳子桀說。
「那你這車怎麼開過來的?」陳千歌納悶,「靳家不會在四川也有分公司吧?」
「哎,聰明,」靳子桀笑,「先到公司去了趟,開的這是公司的車。」
「牛逼,」陳千歌嘖了嘖,「何必呢,這麼大費周章的。」
「因為想見你。」靳子桀說。
陳千歌不說話了,側頭望窗外。
到了單位宿舍,靳子桀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因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