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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溫應堯，要多傻有多傻。

心一下就軟了，溫應堯沒來得及開燈，放下手裡的東西後就把人拉近門內，酒精的味道燻來，&ldo;喝酒了?&rdo;說著貼得更近，假裝沒有看到平昇越來越紅的臉和耳朵，&ldo;嗯?&rdo;

&ldo;喝了多少?&rdo;

&ldo;喝酒做什麼?&rdo;

戰場上死灰復燃。

一方步步緊逼，鍥而不捨，&ldo;壯膽?&rdo;

平昇發現，在這場戰役中，從一開始，他就不戰而敗。

像是掙扎之下的赤-裸告白，平昇走上前，伸手一把拽住溫應堯的領帶，衣料質感光滑，帶著些涼意。

溫應堯眉骨稍抬，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興致盎然地與他的玫瑰少年對視。

&ldo;小昇。&rdo;

溫應堯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張口就叫出這一句，一如既往的縱容。

平昇凝視著他。

目光和第一次遇見溫應堯一樣，不管不顧。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傾盡全力。

而後，吻上了溫應堯。

唇瓣顫抖，呼吸困難，就如溺水一般。

平昇忍不住貼得更近，吻得更深。

酒精的氣味在唇齒間傳遞，太過久遠的記憶，循著一寸寸的舔舐，交纏，濡沫，變得清晰，變得洶湧。

一醉慰痛，一吻解渴。

到如今，得償所願。

溫應堯眸色漸深。

原本用力拽著自己的手開始鬆懈，唇上的氣息逐漸冷卻，平昇睜眼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眼裡分明有氤氳水色。

&ldo;對不起……&rdo;平昇閉眼，愧疚低聲，&ldo;對不起，對不起……&rdo;

&ldo;我沒有想到你會跑過來……&rdo;

鼻尖似乎還能聞到血液的腥味，擺脫不得。

&ldo;我如果知道……如果知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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