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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棲松憐惜地將白鶴眠托起,重新腫脹的性器再次插入了濕軟的穴口。
白鶴眠已不覺得痛,他仰起了頭,牡丹花從領口遮遮掩掩地爬出來,青色的枝葉也染上了情動的紅。
他眼前閃過淡淡的白光,身體的倦怠不知不覺消散了,藥效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封棲松操著操著,皺起了眉,抬手捏著白小少爺的下巴,見他媚眼如絲,哭笑不得:「怎麼這麼敏感?下點藥就不行了。」
白鶴眠已經射不出來了,陳北斗下的藥卻還在發揮著作用。
他哪裡知道自己敏感,還道藥效強,纏在封棲松懷裡,腰一挺一挺的,饑渴得很。
封棲松別無他法,只能狠下心,把白鶴眠壓在門板上狠幹。
封棲松精瘦的腰每一次擺動,都把小少爺頂得尖叫連連,猙獰的性器貪婪地沒入細嫩的穴口,在汁水淋漓的穴道內來回抽插。
羞人的水聲越發響了,大有蓋過漏水的滴答聲之勢。
白鶴眠攀上了情慾的巔峰,又累又激動,想要昏睡過去,卻被情潮殘忍地帶回了現實。最後,他猛地一聲尖叫,叉開腿站著,被湧入的精水撐得小腹微鼓。
「哥……」白小少爺含著淚,搖搖晃晃地站在封棲松面前,竟還知道陳北斗的壽宴沒結束。
「哥,我得回去……」話音未落,幾滴白濁從他腿根滴落,在地板上砸出白色的花。
封棲松把他抱起來:「別去了,我帶你回家。」
「可陳北斗……」
「再說,就繼續幹你。」封棲松用手指壓住他的唇,「先回家。」
白鶴眠還未徹底擺脫藥效,張嘴含住了封二哥的手指,戀戀不捨地舔弄,繼而撩起眼皮,笑眯眯地歪了下腦袋。
「小渾蛋。」封棲松又好氣,又好笑,一巴掌打在白鶴眠的臀瓣上,「站好了。」
白鶴眠靠著封棲松站好:「幹嗎呀,哥?」
封棲松用動作回答了他的問題。
沾了精水的小褲被提起,重新罩住了白鶴眠濕軟的臀瓣。
他不舒服地輕聲呻吟,在封棲松含笑的注視下,射了點東西出來,瞬間弄髒了本就濕答答的小褲。
「你呀。」封棲松揉他的腦袋。
像是故意和封棲松作對,白鶴眠軟下來的同時,穴口也湧出了混著精液的汁水。
這下可好,小褲無論如何都不能穿了。
第51章 渾蛋
封棲松心頭一跳,把那片布料扯了下來。
髒了的小褲自然不能繼續穿,好在旗袍完美地包裹住了封棲松掌心下的渾圓弧度。
封棲松蹙眉把白鶴眠的小褲疊好收起,繼而將他亂晃的腦袋按進了頸窩。
「哥?」
「把旗袍穿好,」封棲松啞著嗓子教訓他,「領口的盤扣全繫上。」
白鶴眠悶悶地笑,然後照做。
他懶洋洋地眯起眼睛:「哥,裡面不穿,好冷。」
「知道冷,還故意弄髒?」封棲松不著他的道,「一點也不乖。」
被拆穿的白鶴眠眨了眨眼,湊到封二哥面前,輕哼道:「誰叫你剛剛叫我小渾蛋。」
「記仇啊?」
「記呢。」
「那我叫你什麼,你會乖一點?」封棲鬆脫了西裝外套,罩在白鶴眠的肩頭,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即便旗袍遮住了春光,一想到白小少爺下面什麼也沒穿,封棲松還是氣悶。
白鶴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我是你的男妻,你理應叫我……」
「太太?」
白鶴眠原本只是逞口舌之快,誰承想,封棲松當真用磁性的嗓音喊出他心裡的稱呼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