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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繼續著她作為’超人’的遊戲。”
“殺死所有人!”這是來自另外一些易燃點的號召。一個被《華爾街日報》提到的芬蘭人卡羅·本蒂·林科拉(Kaarlo Pentti Linkola)就表示,另一場世界大戰“對地球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只需扣動扳機就可以令成百萬人死去,而我會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
《世界新聞週刊》也刊登出兩位法國化學家——亨利·馬維爾(Henri Mevel)和讓·米歇爾·杜邦(Jean Michel Dupont)的故事。他們計劃毒死所有的人類以“從人口過剩和環境汙染的泥潭中解救出地球。”中情局的馬克·茹拜爾補充到:“我們並不確切地知道馬維爾和茹拜爾正在做的研究,但是如果我們不能及時加以制止的話,後果將是毀滅性的。他們也許瘋狂,但是卻不愚蠢。”
《紐豪斯通訊社》釋出的訊息同樣令人震驚:一個前中情局反恐機構頭目文森特·卡尼斯塔羅(Vincent Cannistraro)計劃召集“高水準科學家在組織嚴密的地下實驗室裡,摸索削減或消滅人類的技術。”
從環保主義到環保法西斯主義
以人類活動對地球造成不堪承受之重的名義,很多激進分子鼓吹建立一個完全拋棄科技的社會,以及削減幾十億人口中的大部分的主張。他們認為,為了達到此一目標,必須採取強制的手段(控制出生、優生學、等等)。而活下來的人也要確保採用古老的技術(農業、漁業、狩獵、手工業)來維繫人類在地球上的世代延續。
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環保法西斯主義或者環保極權主義,一個既像左派又像右派,既反全球化又擁護白人至上主義的怪胎。環保法西斯主義先驅是前文提到的芬蘭人卡羅·本蒂·林科拉。
“我們對那些反人類的新病毒的入侵表示歡迎”[7]從多倫多和匹茲堡開始,“蓋亞解放陣線”的激進分子宣稱,該組織的目是要將蓋亞(地球)從人類種族中解救出來。他們也在北歐拓展著勢力範圍,並試圖從比利時的佛蘭德開始,以“反物種”和“撒旦吸血鬼”的潮流為花招,逐漸在法國建立起他們的網路。其招募物件普遍鎖定那些知識水準較高的人群。這些最“給人好感的”人主張,反家庭、反移民、反福利國家。他們鼓吹淫穢色情,認為在性愛的終極快樂中(而不是種群的繁殖延續)可以為人類最終的出路找到方向。他們以自己的方式很好地解讀著諸如有尊嚴地去死、避孕、墮胎等方面的抗爭:在他們看來,每一個種族滅絕,對蓋亞而言,都是一次重負的解脫。這些“極端分子”並不排除,正如該組織的發言人格奧菲里斯(Geophilus)所言,使用某些“反人類”病毒以期以最有效的方式削減人口數量,“我們對那些反人類的新病毒的入侵表示歡迎。”
如果他們還沒有自殺,也是因為其號召消滅人類所具有的“善”,勝於消滅他們自己所體現的“惡”。
“親人類等於贊成滅絕論”
和那些認為到處都是反生態陰謀的環保法西斯主義分子不同的是,慷慨激昂的“人類自願滅絕運動”(VHEMT)“只是”想要減少生育。這個更偽善,卻同樣危險的組織勸阻成員不要直接與自我意識、良知和信仰對抗,因為自願滅絕和其他信仰一樣,只不過是一個觀念而已。每個人都可以在自殺,或者儘可能更好地活下去之間自由地作出自己的選擇。它還表示,反對那些“旨在滅絕人類的恐怖主義行為”。
“人類自願滅絕運動”號召尊重生命,然而卻認為令大量人口出生是一個過失,是一種無意行為,因而需要發展出一種方法,使得每個人都有不生育的“自由”。它提倡避孕甚至大規模絕育,建議作為懷孕的替代性方案,發展一套領養或“分享孩子”的體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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