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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的。便過去把小布木盒子拿下來,一開啟,便看到裡面躺著一共四把刀,都是長長的手指粗的木柄,下端連著個刀頭,有稜形刀,圓形刀,多尖頭刀和一把普通的直刃刀。
爺爺看到我喊道:“小山,那刀別亂碰,快的很!”
說刀快是我們這裡的方言,意思便是十分鋒利的意思。我小心翼翼地拿著那柄直刃刀,剛剛爺爺便是拿的這把刀削得筷子。所以我特地看了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
爺爺見我還沒有放下,便也沒強求,只是說道:“小山,明天爺爺教你個新的玩法怎麼樣?”
我畢竟還是少年心性,一聽到玩便特別感興趣,便問道:“玩什麼?”
爺爺神秘道:“急什麼,等明天不久知道了?先把刀放進去,明天的時候你可能就玩夠了,再也不想碰這些刀了!”
我看著這四把做工精緻的小刀,覺得特別新奇,滿不在乎地說道:“才不會,我挺喜歡這些刀的。”確實,我愛不釋手。
爺爺也不多說,卻讓村長把我手裡的刀和木盒子都收了起來,一會兒就打發我上樓睡覺了。
樓上有三個房間和一個衛生間,不過只有我一個人睡在樓上,因為樓上那間房間早上能照到太陽,爺爺一直讓我多曬太陽。
我總覺得爺爺是知道我身上發寒的原因的,可是他沒有跟我細說,而我出來感覺不到冷熱外,倒也沒什麼不同。反而在這個炎炎夏日,我到有些喜歡這種感覺,起碼不用再嫌熱而睡不著了。
事實上,我此刻躺在了樓上的房間裡,根本也沒什麼睡意,說來更奇怪,其實我每天晚上都覺得似乎更精神。尤其是月光照下來的時候,我總是會忍不住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天上繁星閃閃。除了讓我心驚膽寒的月圓之夜,不過有了風火哨,我也沒有那麼痛苦。
夜裡的鎮上比村裡還安靜,沒有蟲鳴鳥叫,也沒有了雞犬相聞,就在這些個片瓦遮蓋的地方,人情遠沒有村裡來的那麼熟絡。可就算在村裡,又能有多少人情呢?
忽然,一道流星在窗前的天外一閃而逝,劃破了夜幕。我靜下心來,不再胡思亂想,想著爺爺教我的貪狼鼻,躺在床上也是無聊,倒不如練習一番。
這一試,頓時聞到了房間裡的絲絲縷縷的氣味,有房間久未居住的那種黴味,雖然很單,卻還是清晰。也有爺爺給我買的一盆蘆薈淡淡的植物氣息。
咦,我忽然聞到了一陣奇怪的香氣,這香氣若有若無,似乎有寫捕捉不到。我就像是有強迫症一樣,拼命地想要聞到,因為,這味道是那麼熟悉,我偏偏想不起來。
終於,味道越來越濃,這香味越來越清晰,漸漸被我吸進了鼻子裡,在我胸腔心肺裡凝而不散,雖然我不知道龍涎香有多香,但我卻相信此刻我問道的絕不會比之差多少。
更何況,這香味已經開啟了我不願回想起來的記憶,因為這香味,分明就是那日,我和王二子一起烤太歲時,太歲肉散發的香味。我絕不會記錯,這世上,絕不會有第二種東西還有這種香味,我已經感覺到體內的那兩股力量在蠢蠢欲動了。
我不斷地翕動鼻翼,努力地尋找氣味的來源,房間裡面一片黑暗,只有視窗流下來的皎潔的月光,而我發現,這氣味,就像是從月光中散發出來的。
胸口的風火哨不斷地傳來絲絲溫熱,讓我能保持著內心的平靜。我側過頭,默默地看著窗外,貪狼鼻已經不再施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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