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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拂面微風過後,原地只剩afia的首領煢煢孑立。
他獨自坐上深棕的真皮沙發,仰頭凝望天花板出神。
「你居然就放產屋敷耀哉走了!」愛麗絲鼓著腮幫子恨鐵不成鋼:「不是說要救他出水火嘛?」
「救?」森鷗外自嘲地輕嗤。
男人彷彿總懷揣英雄情結,哪怕不能救世,也要救一救心上的人。
為此甚至不惜滿懷自信地把對方推進火坑。
不過……有時還說不準誰救誰呢!
森鷗外以手遮眼,發出聲冗長嘆息。
伴隨他抬胳膊的動作,金髮少女纖細彎曲的雙腿稍稍離開沙發。
「下來愛麗絲,我累了。」
「……噢。」
耀哉瞬移回極樂教,愈往走廊深處,鬼舞辻的氣息就愈重。
他佯裝不察,站在曾被囚的房間前推開門。
啪嗒—
一股強大的吸力撲面,耀哉不受控整個跌進去,被一隻骨節分明慘白的手扼住喉嚨。
「去哪兒了?」鬼舞辻面無表情地問。
「我……逃……跑了。」
「逃跑?為什麼要逃?」
耀哉的視線遊弋到無慘旁邊著華服的童磨身上,極樂教主蹙著眉,竭力演出擔憂的模樣,最終被證明是又一次拙劣的模仿。
不過情感缺乏有時卻是最強勁的武器,就像現在。
耀哉完全猜不出無慘是不是被他叫來,他們又聊了多少。
「我在問你的話。」
無慘久久沒得到回應,不滿地收緊手。
「嘎達嘎達—」耀哉頸部的軟骨悲鳴著,他張嘴喘氣,笑了笑:
「不想……不想讓你看見……我發瘋的樣子。」
「發瘋?」無慘挑了挑眉,梅紅的豎瞳興致盎然。
「你難道不是……聽童磨說了這件事,才急匆匆趕過來?」
啪嗒—
無慘驀地鬆手,任耀哉摔在地上,撫著飽受摧殘的脖頸尋找呼吸。
「少自作多情。」他薄情的唇角鐫刻譏誚,話鋒一轉:「童磨和我說了你失控的事。」
「……那你還明知故問。」
耀哉慢吞吞從地上爬起,撫去衣服上的塵埃。
「不過……有件事他沒能給出合理的解釋。」
說話間,無慘拿出背在身後的右手,食指勾著個泛著冷光的東西,稍一動作就發出哐當哐當的噪音。
他似笑非笑道:「童磨說不出這幅手銬的來歷。你來告訴我吧,耀哉。這是誰的東西?」
不是鬼舞辻無慘的,也不是極樂教主的,那還能屬於誰?
「是我買的。」
「用處。」
鬼才知道「他」買手銬還隨身攜帶的原因。
耀哉垂下眼簾,面露羞赧:「情侶間用這個還能幹什麼?」
「……」
饒是活了幾百年的鬼舞辻無慘也對這個答案始料未及,沉默了幾秒,輕笑如蜂鳥振翅飛過耀哉耳畔。
「噢,所以準備是你拷我,還是我拷你?」
和森鷗外間發生的一切翻湧眼前,栩栩如生。耀哉噎了噎,避而不答,帶一臉鮮艷欲滴的紅潮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鬼舞辻無慘。
「可以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嗎?」
耀哉從齒縫間擠出「我的」兩個字有種可愛的,張牙舞爪的氛圍。
哐當—
凌空丟擲的一隻手銬被緊緊攥住。
鬼舞辻無慘勾唇一笑,借力把耀哉扯進懷裡,湊近攬著他的腰咬牙切齒地說:
「少想這些有的沒的,三天後如果敢在我的節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