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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阮夏更加氣惱,她從沒見過他羞澀的模樣,死皮賴臉倒是時常有,經常花言巧語不說,還跪下求過饒,莫非她才是不相干的人?
「你想見他麼,我替你約,請你們吃燭光晚餐。上次打亂了你的工作,本來就想賠罪的……」
「他估計不會出來的,可能還生氣呢,畢竟他以為我移情別戀……他回國這一年,我們在不同場合偶遇了幾次,他都假裝沒看到,連個笑臉都沒有。其實他若是像普通同學那樣跟我打招呼,可能我還不會多想呢,就是因為他總不理我,我才覺得是不是他也和我一樣對當年的分手耿耿於懷?總是要說清楚的。」
「那我不告訴他,就當是送他一個驚喜。」
陳依楊猶豫了一下,笑道:「好呀,那我就先謝謝你啦。」
一頓飯吃下來,阮夏和陳依楊儼然成了半個好朋友。
……
隔日出差回來,收到阮夏一同吃晚飯的微信時,傅嶽的確十分驚喜。
他特地回家換了件衣服,提早趕到約定的餐廳,然而卻意外看到陳依楊從外頭款款走來,坐到了自己面前。
聽到她說是阮夏有意請他們吃燭光晚餐,傅嶽閉了閉眼,尷尬不已地藉口加班,道了句抱歉後馬上起身告辭。
一從餐廳出來,傅嶽立刻給阮夏打了通電話,她居然敢直接結束通話。
傅嶽惱怒不已地立在路邊抽掉了半包煙,再打過去……她關機了……
他只得給未娜打電話,得知阮夏就在宿舍,傅嶽立刻驅車趕了過去。
知道傅嶽要來,未娜識相地躲了出去。
傅嶽推開宿舍的門時,阮夏正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扁著嘴巴揪玫瑰花,滿地都是玫瑰花的殘枝碎葉。
看到傅嶽,阮夏有些意外,卻撇了撇嘴,說:「不用謝,晚飯吃得愉快麼?」
還愉快呢,推開門的時候他氣到恨不得直接掐死她,見到她可憐兮兮地縮在床上折磨他送的花,又哭笑不得。
「你說我愉快麼?真是隻有我想不出,沒有你做不到……」
「這不是為了感謝你幫我出氣,所以才幫你製造個浪漫的驚喜麼。」
傅嶽不想吵架,忍了又忍,憋著一口氣,儘量心平氣和地引導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要是我替賀豐約你,請你們吃燭光晚餐,你會感謝我替你們製造浪漫?」
哪知她卻誠懇地點了點頭,說:「會啊,我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正好敘敘舊……」
「司斐!」傅嶽忍無可忍。
「有事麼?」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哪怕一點點?」
阮夏忽而站起身,把手邊的一大捧玫瑰一齊砸到傅嶽身上:「沒有!半點也沒有。」
傅嶽被她砸懵了,簡直生出了做出這種沒譜的事兒的那個是自己的錯覺——他那麼喜歡她,連她對別人笑都忍受不了,她居然幫自己和別人再續前緣……
而他連發火都不敢,只能忍著氣耐著性子問她為什麼不高興。
聽完阮夏的複述,傅嶽實在無話可說——女人的腦迴路是否都這麼神奇,男人無意中說句話,她們就能腦補出一整部青春小說?
還為愛心碎遠走他鄉,至今耿耿於懷念念不忘,陳依楊的初戀是他?弄錯人了吧。
第66章
「她說的好像根本不是我……你信她還是信我?」
阮夏扭過臉不肯理他。
傅嶽摘掉掛在外套上的玫瑰殘枝,坐到阮夏身邊,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既然心裡半點兒都沒有我,那你生什麼氣?」
阮夏伸出腳踢傅嶽,想把他踢遠點:「我是氣你不領情!我好心想幫你找回暗戀多年的真愛,你不謝我還敢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