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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都沒有看到尹磊是怎麼出手的,花嫁他們趕來的時候只看到滿地的狼藉已經被打得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幾個女人。
“尹磊,你不是不大女人嗎?”看著眼前暴躁的有些可怕的尹磊,類蕾有些害怕。
“她們不算女人。”尹磊抱著類蕾的手緊了緊,“我先帶你回去。”
“恩。”不說還好,現在的身子真的是沒有一處不疼的。那些人還真是狠心,下手這麼重,不過現在看他她們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恐怕夠讓她們躺一段時間了吧。
“對了,齊可凡,齊可凡呢?”
類蕾掙扎著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一副緊張萬分的樣子。
背上的傷口不小心被類蕾碰到,擰緊眉頭,淡淡地說了句“沒事。”
這下類蕾才徹底得松下心來,整個人一軟就暈在尹磊懷裡了。
花嫁要過來接,卻被尹磊轉個身避開了,尹磊就這樣抱著類蕾走了回去。其造成的結果是未來的一個月,鎮上都在討論這個需要男人保護的女人已經能徒手打傷5個女人的男人。不過這些顯然不在尹磊的注意範圍,現在他最為擔心的就是躺在自己懷裡奄奄一息的某人。
從太白居到花府一共是一個時辰的路程,尹磊用了一半的時間就走完了。跟在他背後的花嫁看著從他的背上潺潺流下的鮮血,隔夜的冷汗都下來了,哪裡還敢耽誤,立馬派人去請城裡最好的大夫。
好在丫鬟的腳程也夠快,尹磊回到家剛把類蕾放下,大夫就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大夫一進來看到尹磊背上一大片紅色,定了定心神就要走過去,哪知被尹磊一下子給吼了回來,“先給她看。”
聲音惡狠狠的,很難從一個男人身上聽到,大夫打了個激靈,立馬轉身為類蕾治療。床上的人一臉慘白的樣子,看來也是受了很重的傷。
細細的診脈,再細細的檢視了一下類蕾的傷口,大夫站起來鬆了口氣,“沒什麼事情,就是筋骨有些損傷,一個月內不可幹粗活,好好躺在床上修養就可以了。”這麼一點小毛病還把她這個全城最好的大夫心急火燎的請來,有必要嗎?倒是眼前這個背上都是血的男人要好好看看吧。
“謝謝沈大夫。”花嫁殷勤地告謝,有立馬指了指尹磊,“他傷的也很重,您幫著也看下。”
沈闋猛翻白眼,這還要她說,瞧著這個人一臉快支撐不下去的樣子。
“這位公子,你還是讓我看看吧。”
一聽到類蕾沒事,尹磊一直繃著的神經好不容易鬆懈了下來,背上火燒火燎的疼痛侵襲而來,聽到兩人的問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就整個人軟了過去。
“哎呀,快扶他躺下,我就知道他比較嚴重。”
對,沈闋是知道尹磊傷的比較嚴重,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她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會流那麼多的血了——背上遍佈都是傷口,而那條明顯是剛剛才打上的棍痕正好橫穿這些傷痕,原來已經結痂的傷口都迸裂開來,血肉模糊好不可怕。
“天哪,這是誰下的手。”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花嫁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而原本多嘴的沈闋卻破天荒沒有說話,迅速替尹磊把脈喂藥。片刻都不敢耽誤。
等到好不容易一切收拾妥當,已經是一個時辰過後了。
“怎麼樣,很嚴重嗎?”沒想到受了這麼重傷的人還能一路把類蕾抱回來,花嫁是第一次對自己老婆說的“小尹是個很強壯的男人”這種說法有了一點概念。
“廢話,絕對比躺在那邊那位嚴重的多。傷口迸裂、失血過多,氣弱難繼。”
“啊,這麼嚴重!”
“廢話少說,趕快按我開的方子去抓藥才是正經事。”
“對,對,對,小李,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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