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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擰著眉頭,「看到了嗎?這個,長得跟明星似的,我老公哦,已經是青年科學家了,您那侄子比得上嗎?」
江勉忽然笑了。
在塔州那次之後,任憑他挖坑調戲,都沒聽她當面喊過。
所以,現實之中唯唯諾諾,夢境裡面重拳出擊是吧?
下了飛機後的睏倦頓時消失了大半。
江勉低眉,試著問,「你老公誰?」
「江……勉。」聲音立馬小了。
「沒聽見。」
「江勉。」
「江勉是你什麼人?」
「我……我男朋友。」
「到底是什麼?」
「……男朋友。」
誘導以失敗告終。
次日清晨。
任渺渺嚮往常一樣,下意識向前抱去,溫熱而真實觸感讓她登時睜開了眼睛。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男人的發梢泛著金色的微光。
俊朗的輪廓在光的漫反射裡顯得極盡溫柔可親,而且觸手可及。
終於不是在夢裡見到他了啊……
她湊上去,啄了一下他的臉龐,睜著圓溜溜的眼睛仰望著他。
這是她的男朋友,她的未婚夫,她的未來老公,以及超厲害的青年科學家。
嗯,雖然不是很懂美國拿的那個獎項的含金量。
但在她心裡,他一直都是最優秀的,他早就是她心裡最厲害的天體物理學家了。
被如同撓癢的鼻息驚動,江勉也睡醒了,沒睜眼,但收緊了胳膊,將她往懷裡攬緊了些。
任渺渺仰起頭,「你醒了啊?」
「嗯。」他睜開了眼睛,「剛醒。」
「是我把你吵醒了嗎?」他睡眠比她還淺。
江勉促狹一笑,「不然呢?」
他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想必比演出也輕鬆不到哪裡去。
想了想,任渺渺微微一笑,抱住他的窄腰:「那我再陪你睡一覺好了。」
「哪種睡?」江勉將她拉近。
瞬間,大腿根有東西抵了過來。
任渺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她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當然哪種、都可以啊。」
……
一整個上午,順理成章地荒廢在了床上。
任渺渺屬實不能理解,江勉坐十三個小時的飛機,回來只休息了三四個小時,怎麼還能有如此飽滿的精力折騰她。
吻落了遍地。
鎖骨、胸前、背後的蝴蝶骨無不落下印記。
最過分的,是最後一次。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威逼著她喊老公,不然就要往白皙的脖子上留烙印。
要知道現在是暮春入夏,決不可能拿高領衣物遮擋。
為了在人前最後的尊嚴和體面,任渺渺只好向他投降。
急促的聲音和紊亂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終於在一起衝到頂點的時候,江勉附身下來封住她的唇,把喊他的柔聲盡數都吞了下去。
事後,一起去浴室清理汗津。
江勉先洗完澡,套好t恤靠在門框上,噙笑望著她,「不是喊得挺順口嗎?私下沒少練?」
「練……練個屁!」任渺渺心虛地瞪了他一眼,忙不迭地去關門。
昨天當外人的面,過了遍嘴癮,確實感覺微妙。
江勉擋住門框,「哪天有空,把程式走了吧。」語氣平淡得像說天氣真好。
而且,走……走程式什麼的。
這樣的正經事在浴室門口聊?
花灑還在噴射著水柱,水流淌過瓷磚,地漏的管道里傳來呼啦啦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