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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父母的倒黴被他們那群不學無術的畜生看上,本來他們或許只是想玩玩就會走的,卻又好死不死的被嚴飛魚看見父母那悲慘的模樣,腦門頓時充血,一熱,不顧一切的扔了那條魚過去。
父母死了,本來他也要死,因為他傍邊另一位衣冠禽獸的話語他嚴飛魚活了下來,這並不是他在求情,那個人出了另一個無比歹毒的計謀。
把他扔到海里面去,再用繩子困住雙手吊著懸崖上下半身放在海里,然後再加點細小的魚餌,引來一大群小蝦魚,在滿是鮮血與嫩肉的面板上啄食,又有海水的侵蝕,那樣的劇痛可不是一小孩子啊能夠承受得了的。
這個絕好的意見欣然的被他採納了,於是嚴飛魚就被一大群人“擁護”著來到了海邊的高崖上。
他們找來繩子吧嚴飛魚半個身子全部放在海水裡,周圍好多人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一人出來勸阻,都是在看笑話的摸樣,或許有一兩個人產生了憐憫之色吧,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當渾身侵下去的那一刻,平時溫暖的海水此時就好像刺骨的冰泉,鑽心的疼痛,襲撩全身,他們為了讓更多的海水刺痛面板所以就在嚴飛魚的身上來時割了無數的傷口。
但是他卻沒有叫,沒有像他們想像中的那樣痛苦的尖叫,只是咬緊牙關赤紅的雙目怒瞪著他們這群人。
“不能叫,不能叫,不能讓他們看見,不能讓他們看戲,你要讓我叫我就偏偏不叫,我死都不叫。”
儘管鑽心的疼痛還在腐蝕著全身。
慢慢的魚餌的作用上來了,不時一群蝗蟲一樣的魚群如蚊子見了屎一樣蜂擁而至,全部的密密麻麻的遍佈嚴飛魚的周身,這些平時村裡人不屑一顧的細小魚群,此時此刻去給嚴飛魚帶來了無比難受疼痛的感覺。
一群恍如蝗蟲一樣細小密密麻麻的在身上的傷口處爬行啃食。
那個作俑著此時見嚴飛魚緊閉這嘴巴,絲毫不張,還用滿含怒火的眼神瞪著自己,當時心又怒了。
“***,你不叫是吧,給你臉不要臉,”怒罵著便從腳下抓起一塊石頭,奮力出手,一下就打在嚴飛魚倔強的額頭上。
一時間頭破血流,把此時已經在周身淡去血液海水再次染成了紅色。
狂風吹動著海水漂泊不是一道小小的浪花打在嚴飛魚頭上,衝擊下來的血水,與海水溶為一體,緩緩淡去,漸漸不留一絲痕跡。
不甘仰頭怒視了他一眼,疼痛一點也減不弱他心中刻苦銘心的恨,不僅僅是對他,還有自己。
“哎,”嘆息聲在人群中響起,但這聲卻無人可聞,不是沒有人聽見,實在是這聲太小了,小到以至於無人察覺的地步。
看見這摸樣那公子哥又怒了,“媽的這雜種不知好歹,”說著又要撿起石頭砸過去。
一人出現了,解救了馬上又要被石頭加身的嚴飛魚。
一小廝穿過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來到那幾個貴公子身邊,附耳輕聲說了幾句。
那個貴公子聽了之後臉色一變,“這件事老爺知道了,他叫你來叫我回去?”
“恩,是的少爺。”
臉色變了變,掙扎了會,眼神閃爍,不甘的看了嚴飛魚一眼,咬咬牙,呸了一口,最後還是妥協了,“好吧,我馬上回去。”這件事老爺子怎麼會知道的。
對小廝說完之後轉頭又對著還在水平面上的嚴飛魚,惡狠狠的道:“小子這次算你走運,不用在受折磨了,我現在就終結你。”說完就從身邊的護衛手中拿過一把小刀,在捆在嚴飛魚手上繩子的上端一割,繩子頓時斷裂。
手腳被困住的的嚴飛魚根本就不可能再上來,如果沒有人救的話,最後剩下的也只有死路一條。
在最後他們走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