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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祁總,我身上還穿著秀服,我需要卸妝。&rdo;黎瓊戈冷靜地說著自己現在的情況。
她剛說完,就聽見安娜找她的動靜。
黎瓊戈看著祁銘聳聳肩,&ldo;祁總,我不想明天又和你一起出現在頭條上,行個方便,您就別為難我這個小模特了,萬分感謝!&rdo;
黎瓊戈又揚起笑,這一次連眼睛裡都帶著笑意,祁銘果然鬆了手,她趕緊從死角里轉出來,揚聲叫了正四處找她的安娜一聲。
安娜走過來遞給她一個禮盒,&ldo;神秘人的禮物,又按時到了。&rdo;
黎瓊戈晃了晃,估計是和以前一樣地東西,回頭看了一眼死角處,真想告訴安娜,哪有什麼神秘人,送禮的人不就在那兒嗎。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聳了聳肩。
祁銘還在原地,聽著她和她的經紀人用英語交流著走遠,煩躁地拉扯自己的領帶。
他了解阿黎,他的阿黎也同樣把他吃得死死的。知道他最抵擋不住的就是她滿面笑容,連眼睛裡都落滿星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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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瓊戈被祁銘拉那一下,確實把腳給崴了,為了不讓祁銘發現,她又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傷上加傷。
卸完妝上了保姆車,她才告訴安娜自己腳崴了。
安娜嚇了一跳,撩開她長裙裙擺,手機打著手電筒一看,當即就火了。
法語英語夾雜著罵她,還差點上手揪她耳朵。
黎瓊戈躲開,&ldo;留點面子留點面子!而且,我覺得比起和我算帳,搶救一下我的腳更重要。&rdo;
她的右腳腳踝處完全腫起來,安娜用手輕輕一碰,黎瓊戈就&ldo;哎喲哎喲&rdo;地叫喚起來。
安娜冷笑,&ldo;剛才不是這麼能忍嗎,現在怎麼一碰就受不了了?&rdo;
黎瓊戈眸色一黯,嘴上倒是反應得挺快,臉上的表情也照舊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ldo;你知道的,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會卸下防備。&rdo;
安娜一聽,果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坐得離她遠遠的,也懶得再諷刺她。
諷刺歸諷刺,安娜還是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醫院去搶救一下她腫得沒眼看的腳。
腳傷處理完,黎瓊戈在安娜的碎碎念裡回到了下榻的酒店,跛著一隻腳收拾東西,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機場搭乘飛巴黎的飛機。
安娜去她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想幫她收拾東西,被黎瓊戈嫌棄,&ldo;我自己弄,你回去收拾你自己的,你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別想讓我幫你收拾。&rdo;安娜被她推出房間,氣呼呼地對著被關上的房門好一會兒才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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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瓊戈這次飛巴黎除了拍廣告,還要為《elle》時尚雜誌拍攝明年一月刊的封面,雜誌拍攝是早就定好的工作計劃,廣告是安娜為了壓榨她,才接的,原本寬鬆的時間就顯得緊迫。
黎瓊戈收拾到大半夜才終於躺下休息,第二天一早和安娜拉著行李箱出現在機場,因為沒有休息好,她今天氣色格外不好,所以戴了墨鏡遮擋了大半張臉。腳上因為有傷,走起路難免有些不方便,機場的記者抓著她一頓猛拍,還有人湊上來問她是不是昨天走秀時崴了腳。
黎瓊戈微笑著說是自己回酒店時不小心弄的,隨後又和偶遇的粉絲閒聊了幾句,聽見廣播催促才和安娜離開。
飛機降落在巴黎戴高樂機場時,當地時間是晚上八點,黎瓊戈的私人手機上有一個來自國內的未接來電。黎瓊戈沒有在意,當成騷擾電話直接忽視了。
因為時差,黎瓊戈有些困,上了車就開始打瞌睡,安娜拿手機刷了一會兒娛樂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