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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世伯果然風采依舊,不遜當年吶。”
舒蘭本同管家站在一旁,直到見許國公停下招式瞧見了她,她方上前一陣讚許,許國公見了她也是喜上眉梢,咧嘴大笑。
“好丫頭!可以啊,奪下西州蠻夷,報掉血海深仇,老頭子當初沒看錯你!”
三年不見,這一老一小見了不過兩句話,下刻已是一人捧著一罈酒坐在院子裡的石階上,曬著太陽高談闊論,軍中出來的人多半喜歡這樣喝,只為夠勁。暖暖的午後,舒蘭將一路行軍的事情說與許國公聽,同是軍人出生的兩人對此很有共同語言。
“許世伯啊,舒蘭好歹是小輩,這次回來自然是該我來拜會您的,可你怎麼還特意遞張拜帖過來,是怕舒蘭忘了您老不成?您這也太見外了。”
見面遞拜帖,這雖是尊重,卻也多是關係不熟稔的人家用的。反而摯交好友遞了這帖子,倒顯得有些疏遠了。
“我哪會記得什麼拜帖不拜帖的,咱們都是武將,不講究這個,原本我就想派個人過去和你打聲招呼就完了,偏是許管家多事,非要寄什麼帖子,我就說我舒侄女會是那種見利忘友的人嗎?”
許國公為人直爽,狠瞪了自家伺候在一旁的老管家一眼,比許國公小不了多少歲的老管家不好意思地賠著笑顏。
舒蘭笑道,“這事也不好怪許管家,許管家肯定是怕我事忙,腦子用不過來。您是不曉得我府裡的帖子堆得有多高,還好我家鳳芷當年受許管家栽培,如今也很能幹,替我挑揀著分出輕重,否則叫我脾氣上來,直接捆了拿去燒柴,一了百了。”
許國公大笑兩聲,“不錯,就是這個法子!我以前也這樣!”
當年舒蘭雖好武,卻不曾逼迫撿回來的鳳芷也要同她一般,正巧長安舒府缺個管家,是以鳳芷多半時候便跟著許世伯家的管家學習掌家之道。因此,舒蘭對許老管家也十分感激。
“許管家在世伯身邊做了那麼年,真是辛苦了,我這次從西洲帶回了一些上好的補藥,鳳芷挑了幾棵冬蟲夏草,說是最適合您了,您可別忘記吃啊,吃完了,我再給您送過來。”
“多謝舒小姐,老朽也是有福氣,先跟著國公,又遇著小姐,還給了我一個孝敬的徒弟,這一生也算是圓滿了。”
許國公瞪他一眼,趕人道:“去去去,什麼圓滿不圓滿?老頭子我還沒圓滿呢,你哪邊涼快哪邊去,別打擾我和世侄女說話。”
老管家仍舊笑嘻嘻的,“是、是,正巧我去看看點心備好了沒有,都是舒小姐以前愛吃的,也不曉得您口味變了沒,晚膳我也叫人準備著了,過會一定要留下來吃飯啊。”
“行,我一定多吃幾碗。”
待老管家退下,許國公喝了口酒道:“你別慣著他,他最近年紀大了,廢話越來越多,我都快被他煩死了。”
舒蘭笑笑,實則許國公的話也不少。半晌,她放下酒罈,從懷裡摸出一封信遞給了許國公,一邊道。
“世伯,有件事我得和您說,其實出發前,我把許燕京提拔成步軍統領了。”
許國公頓時大圓一睜,猛地看著略低著頭的舒蘭,舒蘭把手往前湊了湊,“這是他的家書。”許國公猛地拿出信箋,拆開讀閱,信寫得不長,也就半張紙,好在許國公的面色漸漸從震驚裡緩了過來,他將信塞進了懷裡,一手提過酒罈喝上一大口,嘆口氣道。
“我這孫子性子倔,和他姑姑一個脾氣,以前總纏著你老爹,嘰裡咕嚕地說一大堆,現在是又跑去煩你了吧?唉,老子讓他去唸書,就是指望他考個功名做個文官,偏生這小子就是要和我對著幹。”
舒蘭又道:“白軍醫也留在西洲,就是御醫院院首白家的人,我讓他替我好生看著燕京,眼下不打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暫且燕京只是負責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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