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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前不久參照自己原來那個時空的快艇原理繪下圖紙,重金聘請船工打造而成,在那些能工巧匠手裡,船身,就像是夜月希望看到的完美流線。
船上掌舵的舵手,更是她專程從無數為皇上龍船掌舵的高手中,精心挑選出來的最精良的三個。
雖然在這個皇權為大的時空,讓他們三人放棄那光宗耀祖的皇家差事卻並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權和錢比起來,權力佔的絕對是上風。
但是,權和一箱十輩子都得不到的金子比起來,這三個舵手選擇的是金子。
但是對夜月來說,這三個舵手的價值,絕對比一箱金子要值錢得多。
特別是這一次的試航,她更是覺得物超所值。
這樣的舵手,不管在任何一個險灘中,都可以將一條船控制得像一個玩具,就是顛簸都不出現。
就像是現在,在這樣的激流下,快船也是平穩到了極點。
想到宇文極和南宮羽第一次乘坐這條船時,兩個人臉上詫異到了極點的表情,夜月的心情頓時更是大好。
感覺到肩膀上搭上來的溫熱,夜月不由得輕揚了一下嘴角,做這樣的舉動人,也只有宇文極一個。
任憑那雙手臂將自己的身子緊緊攬住,回眸,迎著自己預料中的那雙桃花眼,夜月眼裡的笑意更甚。
卻不言語。
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個聲音,都顯得多餘。
良久之後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夜月才輕笑出聲:“七殿下,對這樣的生活可感覺滿意?”
“不滿意!”
宇文極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耳裡,宇文極又重重的加了一句:“一點都不滿意。”
狙殺2
宇文極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耳裡,宇文極又重重的加了一句:“一點都不滿意。”
看著一本正經的宇文極,夜月一時說不出話了。
宇一個常年養尊處優的王爺,突然變成了一個比大盜還要大盜的人,宇文極這樣的回答,本就是正常的事情。
在夜月不知道怎麼說話的時候,宇文極卻驟然將臉湊到離夜月臉頰不到一寸的地方,放大的眼眸裡,全是妖孽笑意,在夜月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溫熱的氣息和江中習習涼風混在一起,讓人多了一份意亂情迷的曖昧。
低著頭,看著夜月在這樣的氣息下變得微微發紅的耳垂,輕笑出聲:“若是我未來的岳母娘什麼時候把她那個大盜女兒許配給我,過著賊公賊婆的日子,我就滿意了。。。。。。”
話還沒有說完,聲音就啞然而止。
搭在夜月肩膀上的手,也到了自己的腹部。
哀怨的用那雙桃花眼瞥著夜月,喃喃細語:“你知不知道這樣叫謀殺親夫。”
夜月也跟著彎下腰,皺著眉頭打量著宇文極那張皺成一團的帥臉,好半響之後,才悠悠的說道:“奇怪,怎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那麼難聽?”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身後,一直斜倚在甲板上的南宮羽淡淡的嘲弄聲響起來。
眼裡,卻是說不出是嘲弄自己還是嘲弄別人的笑意,端起身邊的放著的一杯冰湃過的葡萄酒,一口飲盡:“誰讓你當初看中了他這個人,不過,若是你反悔了,也還來得及,反正你也。。。。。”
還不等南宮羽說完,宇文極的眼眸已然眯起:“南宮羽!”
“宇文極!”
在宇文極開口的同時,一旁的夜月亦是輕喝出聲,夜色下,一身白衣襯托得白皙無比的臉顯得冷峻無比。
袖中短劍同時滑落到手中,帶著深深寒光往宇文極頭頂的方向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