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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不能呆在這裡了,就轉身衝了出去。
於是安哲榆和上官憐心徹底陷入了冷戰,他們已經十天沒有說話了。
上官憐心逃出生天後,也就呆在屋裡,一是養傷,脖子上的痕跡太明顯,一個是要計劃一下她該怎麼辦?不如她直接取道去凌國?
就在他搖擺不定的時候,安哲榆神情憔悴的來到她的臥室,拉著她到他的面前,看著她說:“心兒,是我不對,一切都是我不對,我們誰也不要追究,重新開始好麼?”
上官憐心倒是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個封建王爺對她竟然是真感情,她的身體已經出軌了,他還能不在乎!儘管楚國有些開放,但是像她這樣的,男人恐怕還是不能忍受吧!
她猶豫了一下說:“你真能不在乎麼?”
安哲榆苦笑了一下:“哪能不在乎呢?我是男人啊!不過相比失去你,這個只是小事!”
上官憐心看著他真誠而痛苦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內疚,自己是不是過分點?隨即想到他的行為,內疚就消失了:自己和他是一樣的。
安哲榆抱住她,說:“心兒,我們重新開始吧!”
上官憐心感受著他心裡的紊亂,閉著眼睛,說:“你要是不在乎,我們就重新開始!”
安哲榆高興的笑道:“當然。”這是他受了十天心痛折磨的決定。
想了想,繼續說道:“半個月,平城的事情就全部處理好了,父皇也來了旨意,要我回京。給你請封的摺子我也寫好了,到時候我會求父皇將你賜給我做王妃的!”
上官憐心終於等到了具體的時間,自然是欣喜萬分,想起沈姻,還是猶豫的說:“那你準備怎麼對沈姻呢?”
安哲榆冷笑說:“她不是想要和離麼?那就如她的願!”
“好,榆,你對我真好!”經歷了這些事情,她才知道她不能完全控制人和事情,沈姻又是和她搶一個丈夫,她自然不願意。至於她以後,就看她自己了,最多她不會插手。
相擁的兩人好像又回到了從前甜蜜的時光。下人們也都鬆了一口氣,這樣天天如履薄冰的日子他們是在過夠了!
晉楚聽說了之後,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語的說:“真的沒有隔閡麼?呵呵!”
兩人合好後,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安哲榆還是小心翼翼的沒有碰她。上官憐心看著他的委屈求全,也有些心疼。
抱著他的腰,說:“榆,我沒有事情了!”
安哲榆自然驚喜,心愛的人在眼前,卻不能在一起,這樣很折磨好不好?他怕她膈應,連臥房都搬到另外一面,所有的床單被罩都用的是新的。
上官憐心吻吻他的唇,只笑不語。
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作罷。接著就是準備回程的事宜,對尹清雪,她也沒有去看看。反正註定的失敗者,她沒有必要關注。
就在安哲榆忙著交接,有的時候晚上都不回來,上官憐心有些無聊,於是就會刺繡打發時間。以前的上官憐心就是刺繡高手,她繼承了她所有的東西。
而且她最近對著真的很敢興趣,安哲榆看到她這樣,就調笑說叫她給他多做幾個荷包,換著帶。
上官憐心想起他的退讓,就點頭答應,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這天晚上已經三更了,她白天睡得太多,壓根就沒有睡意,索性叫秋兒自己去睡,她就在燈下繡著荷包。
可是沒有一會,一個陰影出現,她剛想叫,嘴巴就被捂住,人也被來人抱到了懷裡。然後來人笑著說:“怎麼,心兒,這麼晚還不睡?是在等我麼?”
上官憐心按著晉楚不復冷酷的臉和充滿情意的雙眼,嗔叫到:“晉大哥,你幹嘛嚇我?不過很晚了,晉大哥,你還是走吧?”既然安哲榆退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