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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感覺自己快被甩移到肩上的蘭飛,再次認栽。「是臣錯——陛下請您息怒——」
「息怒?」月帝凜例的聲充滿不容再被戲耍的怒氣。「飛飛,朕喜歡妳,卻不代表朕能原諒妳一再的欺騙。」說完,抱緊她穿過層層白紗,往那張羽絨大床走去。 「月帝——快放手——否則別怪臣出手冒犯——」無論如何掙扎,對方都能毫不費勁的將她制在懷中,蘭飛又氣又急的出聲威喝。
「哼!」置若罔聞地冷呿。
「臣失禮了——」雙手朝對方雙肩猛一吐勁,想借力脫身,卻讓蘭飛下巴差點掉下來,因為自己用是了十分力,練過武技的她,這樣的力道已可以震退三名壯漢,結果對方非但不動如山,還警告地睨她一眼。
天吶,是人嗎?根本是怪物吧!她一直不懂,為什麼外表看來文弱纖細的月帝,實際的力氣這麼野蠻,簡直天生神力。
看到那逼在眼前的大床,蘭飛掙扭。「放開我——快放開我——」不想妄動法力,力氣又拚不過,非比尋常下,她眸瞳精光一迸,頓化光影由月帝懷中飛出。 「哼。」月帝只是環胸,看著那道想由床邊落地窗臺外衝出去的光影。
「哇——」一陣驚叫,像撞上什麼,蘭飛身軀凌空浮現馬上墜落在床上。「那、那是……」她愣看著前方浮出的紫紅光網。
「在朕的結界中,任妳有再強的法力都沒用。」
「你……想怎麼樣……唔……」一陣暈眩更強襲來,蘭飛虛弱的倒於床褥中,與方才一樣,只要一動法力便有這種反應,這次更嚴重,為何呢?
「飛飛。」月帝按住她的眉心,注入靈氣。「這一段時間妳最好別再使用能力。」 「是你……」全身虛癱無力,連說話都費力,但眉心傳來的熱力讓暈眩感消失了。
「不。」月帝搖頭。「朕可以告訴妳,這段時間妳若離朕身邊太久,便會如此。」
「是你、就是你……「言靈」……卑鄙……」
「由頭至尾妳何時看朕動了言靈。」不惱她的誣賴,反倒坐到床畔,看著她這副「有氣無力」的掙扎模樣。「真用言靈,只怕還欣賞不到妳這無助的迷人神情。」
「那、拜、拜託……」既然動彈不得,蘭飛妥協。「請純……欣賞……」
「純欣賞?」曖昧的笑意低撩在她耳畔。
「你、你開……開口了……」
「朕沒動言靈,妳怕什麼?」
「呵,我怕……什麼……」蘭飛欲哭無淚,為什麼有人可以一邊說這種話,一邊邊摩撫著她的頸子,還漸漸往下探進衣內。
「飛飛,何必如此驚惶,這個情景對妳該不陌生才是,畢竟……」他吻吻那含怨瞪視的眼,隨即來到咬牙切齒的唇,輕齧低笑。「在夢中,我們早就纏綿無數。」
「你……可惡——」蘭飛揮手打去,雖被握住,卻也發現自己的靈力似又慢慢回來。
「朕可惡——」月帝握緊掌中的皓腕,不理那痛吟的低呼,怒道:「比不上妳春之聖使更叫人可恨!」他忽地覆住她,狠狠吻住。
第七章
深深的長物,箝吮的困住蘭飛,拚命揮舞著不算自由約雙手,想拉開那壓倒性的力量,對方卻只是更加攬緊地矇住她。
「月帝……唔……你……」深恐自己快窒息時,唇上的緊迫略松,稍得喘息空間,但那火熾的唇舌一再舔吮她的唇瓣。
「妳對朕一再的迴避、欺騙、敷衍,謊話揭穿就是跪地請罪……」指責的話帶著濃濃的沙啞,由唇瓣、下巴啃咬而下。「明知朕喜歡妳,不可能真的為難妳,便如此為所欲為,妳說,妳春之聖使是不是更叫人可恨!」
「陛……下!」蘭飛顫喘著聲,對方竟咬住她的喉嚨。 「怕嗎?春之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