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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全溼了,你的寶馬車漏雨?”
“大雨中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英雄救美了。”黎俊柏曬笑,按下單元密碼,說:“這邊你熟,打電話叫外賣過來,肚子餓死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好歹我現在是名震g市的鐵嘴律師,你還把我褚喬林當學校的的小學弟使喚。”褚喬林不滿地大叫。
“於私,我是你學長,於公,我將要交給你一個樁大案辦,你能不把我當上帝嗎?”黎俊柏斜睨了褚喬林一眼。
兩人一路說笑,進了電梯,上樓,開門進屋。
剛買的公寓,只做了簡單的裝修,淺灰色原木地板,乳白色海藻泥牆面漆,乳白色皮沙發,潔淨得不帶煙火氣,唯一帶著生機的,是茶几上那盆蘭草,綠葉亭亭,白花素雅,燈光下含羞脈脈、姿態端秀,別具神韻。
褚喬林掏出手機訂餐,黎俊柏拿了衣服進衛浴間洗澡,出來時,隨意的一件純棉白色襯衣,領口隨意敞著,v領下精緻緊實的胸膛若隱若現,腹黑的殺傷力驚人。
褚喬林掛了電話回頭看他,搖頭不已。
“怎麼?又有什麼感慨?”黎俊柏對這個學弟的跳躍思維深深領教過了,掃了他一眼就知他的腦袋又天馬行空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我在想,蕭冬採是不是就是被你的英俊迷住才死纏著你不放的,不然,以她的美貌,嫁一個痴迷她對又好而且家財萬貫的男人可一點不難。”
“那年看她身邊圍著轉的男人那麼多對我沒興趣,又風頭勁,找她幫我演戲足夠轟動,於是弄了那場競爭學生會會長她被我的擁戴者打的緋聞,讓我爸不得不同意我出國,誰知。”黎俊柏搖頭,擦了擦頭髮,拿起花壺,緩緩地噴掃打理茶几上的蘭草。
“誰知道這些年像狗皮膏藥甩不掉,比任何一個花痴女人還難處理。”褚喬林贊同地點頭,看黎俊柏精心侍候花兒,覺得不可理喻。
那天他陪黎俊柏買家居物品,路邊有人擺賣花草,黎俊柏一眼掃過,當即走過去,買了這麼一盆回來。
“別的東西不著急買先買這麼一盆植物,怪人。”
“這花兒好看。”黎俊柏擱下花壺,微笑著,修長的手指撫過蘭草葉子,像撫著情人的臉頰,“我遇到一個女孩,跟這蘭草很像。”
“就是你今天雨中救美的美人?長得很漂亮?比蕭冬採還美?”褚喬林兩眼放光,差點要拿筆墨記錄。
認識黎俊柏十年,這可是第一次聽他誇女人。
漂亮嗎?好像不覺得,只是覺得看著無比舒服順眼。
那天,伊蓮會所閃爍的水晶似的明暗燈光照下,迎面走來的女孩一身素淨得寒酸的衣服,跟周圍奢華到極致的環境那樣格格不入,奇怪的是卻讓人不覺得礙眼刺目,她撞上他,其實也因為那瞬間他有些疏神,忘了避讓。
女孩說:“對不起。”溫柔細軟的聲音,清如春風,不怯懦不驕情,他有些許恍惚,女孩抬頭看他,沒有暗香浮動,殘破的苦澀和凌亂歲月留下的風霜凝在眉宇間,印著和他埋在記憶裡的,浮華塵世中艱難地拼搏掙扎的舊夢一模一樣的痕跡。
“我回來這些天,遇見她四次了,今天一天就遇到兩次。”嗅著蘭草清香,黎俊柏淺笑著將四次相遇的經過緩緩講了出來。
“看來你們挺有緣。”褚喬林大笑,羨慕不已,慨嘆了一回,忽地笑容凝結,說:“我怎麼覺得太巧了,像是有預謀的偶遇,那女孩據你說,後面幾次相遇穿的都是名牌衣服,背的名牌提包,怎麼會穿著地攤貨去伊蓮?還有,那麼有錢的人怎麼可能拼了命跑出幾條街追賊?中午有男人對她意圖不軌更可疑,那可是公眾場合,下午搶計程車的事也很詭異,家裡有賓士接送,為什麼不讓司機接?”
“我看你做律師做的腦袋不轉幾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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