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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過一會兒, 容姑姑就親自抱著新出生的小寶寶過來了。
「姐夫, 庭哥兒,你們快過來看看啊!」李純意微笑著對他們說道。
這就是差點要了我老婆命的臭小子?長得怎麼這麼醜!
這就是我註定要照顧一生的蠢弟弟?看起來有點可愛的樣子。
皇帝抽了下鼻子,終於止住了他小溪一樣往下流淌的淚水,顫顫悠悠地從容姑姑手裡接過了寶寶。
「姐夫, 你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啊?」李純意好奇地問道。
很顯然, 關於這件事情皇帝的心中早有腹稿, 於是他想都不想地便回答道:「叫元錦, 楚元錦。
元錦嗎?
聽起來挺順耳的, 應該是個不錯的名字吧。
既然皇后已經醒了, 李純意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宮裡了, 於是當天晚上她就上了馬車, 趁著夜色離開了皇宮。
回了家,見到了郎世軒。
李純意嚶嚶嚶地就撲過去,撒嬌的叫著相公。
之所以會這般矯情, 多日不見的思念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就是她心裡也知道自個這次又闖了大禍。
說起來也是挺慚愧。
她這就屬於典型的犯了改,改了犯,犯了再改,改完了再犯,非常的沒臉沒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郎世軒這一次居然一點說教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表情溫柔,言語關切甚至在這個晚上久違的火辣纏綿中,都展現出一種別樣的柔情。
我相公怎麼這樣好呢!
善解人意!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這樣想著的李純意在第二天早上被人強行推醒的時候,就被扔下了一個晴天霹靂。
「回老家????」她像傻子似的睜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嗎?」
郎世軒點點頭,然後波瀾不驚地說道:「行李還有隨行的下人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也快收拾收拾,爭取在正午前出發。」
「為什麼丫。」李純意頓時哭喪了整張小臉,無比哀求地說道:「怎麼這樣突然,相公,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昨天晚上剛剛被評價為善解人意的男人,此時卻驟然轉變畫風,變得及其的郎心似鐵起來。
「不行。」他淡淡地說道:「必須走。」
李純意聞言立刻火速掉起金豆子,哭哭啼啼地問道:「就我一個人嗎?要去多久啊,嗚嗚……相公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嘴炮一時爽,發配火葬場。
「父親已經委託了大伯母與你同去。」郎世軒看著已經完全哭成包子的妻子,心裡不禁閃過一絲莞爾來,他情不自禁的安慰道:「也別太難過,這一來一回也就半年左右,很快就會過去的。」
什麼半年???
李純意吧唧一下倒在了被褥裡,然後再哭起來時,那聲音就顯得有誠意多了。
雖然心裡那是萬萬萬萬般的不情願,但是沒有辦法,李純意還是連人帶包袱的被塞上了馬車。
尤為可氣的是賢兒那個小混蛋,一點都不知道留戀母親,反而在李純意的淚眼滂沱中揮了揮肉乎乎的小手,笑嘻嘻地說了兩個字:「拜拜!」
我拜你個大頭鬼啊,沒用的臭丫頭,我生你還不如生個棒槌。心裡賭氣,李純意繃著臉上了馬車,直到兩府的車隊開始緩緩離去,她都忍著沒有把腦袋伸出去。
「夫人,二爺一直站在那裡看著你呢!」隨行服侍的穗兒小心翼翼地問道:「您真的不再看他一眼嗎?」
「他都不要我了。」李純意紅著眼睛恨聲說道:「半年啊,半年啊,嗚嗚……他可真是捨得啊!」
穗兒看著又要開始嗚嗚的主子,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