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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王嬤嬤本是尚書大人親自指給您的管事大嬤嬤,祖上曾有過功勞還被賜了大人的姓,本來是沒什麼,可她先前一直是大小姐的管事大嬤嬤……這不又搞出了讓您考試的事兒!”
哦,原來如此,那尚書大人是“我”的母親,而我功課好壞的確關係到了我那爹爹的處境,估計這管事大嬤嬤又享有教養、進言、督導的權力,所以才丫頭怕她而“爹爹”也敬她幾分,似乎我還有個姐姐。林林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見我神情不太好,又轉而安慰我:“不過小姐,您別太擔心,任他們再怎麼鬧,您總是大人的親生女兒,大人又一直寵著您,說什麼也會護著您的,只是您不能再一直待在大公子身邊了,唉~” 那小丫頭竟然學著大人的樣子嘆起氣來。
待在誰的身邊倒不是我關心的,想我早就該在冰雪覆身的那天離開人世,來到這個時空本屬偶然,只是人在經歷一次生死後多少會生出活下去的意願,我也未能免俗。雖然那段感情給我的傷害每到夜深人靜時還燒灼著我的心,但我也慢慢開始被這地方人的喜怒而牽動情緒,是否我該嘗試著不再執著於過往而安心現在的生活?再說,現在我即便是執著又有什麼用呢?
第二天起,我便要求自己凡事都儘量積極一些,努力按照王嬤嬤的要求學習著各種技能。書法、詩詞和禮儀我並不太擔心,畢竟肚子裡多少有點點內容,樂器方面雖同我所學的鋼琴大有不同,但畢竟藝術是相通的,我也算能慢慢觸類旁通了。最麻煩的要算這次王嬤嬤覆命回來而新開的那騎馬射箭課了,不說這技藝對我一現代人本身已是很有難度,我還得天天面對著王嬤嬤的“公子”們——因為教練是他們兩個。那兩人倒也是一般的目無表情,教得很是嚴肅,但我見著他們就不免在心裡犯嘀咕,老猜測著他們的相處方式、子女人數等等,導致思想嚴重地不集中,時常屁股打滑險險要掉下馬來或是弓弦很不巧地沒把箭射出去,反而彈到了我的臉上,弄得我不是臉腫就是屁股痛。
日子就這麼混了六、七天去,王嬤嬤除了第一天見我的時候被弄的顯出了點脾性後,就再沒輕易露出半點情緒,當然我也是儘量藏著掖著控制著自己的言談舉止。照林林的話來講,定是老天可憐她,在聽了她的祈禱後讓我開了竅——這是我半年來最努力最勤奮的日子了。我那“爹爹”仍舊是對我噓寒問暖,不過那僅僅限於我的健康、飲食和起居,對於我每天的功課他可是一點都不過問,把他的話翻譯一下就是:然兒你是我最最心愛的小天使,你只要不做壞事、身體健康,那就喜歡幹什麼都好,反正不論如何你老爹也養得起你——先前沒看出來這寶墨齋竟然是他的產業,看來這個社會的男人還是有自己的事業和地位的。
這日便要入尚書府了,我坐在馬車上多少有點忐忑,還好在我的旁敲側擊下已經知道這裡的女孩子一歲後到五歲都是在父親身邊長大,每年只在大節日裡與母親相聚上十天半個月,而且“我”的母親因為剛生了個弟弟已有快一年未與我見面,這次去正好是湊著那弟弟生辰滿百日的今天,大家一起熱鬧一下。王嬤嬤也已經又一遍地和我強調了入府後要注意的儀態舉止,但一點都沒提那考試的事兒,我心裡氣道:哼!不告訴我拉倒,我生死都經歷過了,還怕你那點小花樣不成!
抬眼望著英俊的爹爹矯健地一躍上馬,我暗自叫好,真是帥呆了!“我”母親怎麼捨得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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