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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女子那般對之深惡痛絕。甚至此刻,我對此間的這現象還有了些八卦的興趣,畢竟覺得這裡的男子活的“辛苦”很多,“樂趣”卻少的可憐。
“那他是同誰?”我故意將沈言楷說的“絕非如此”理解成“絕非和他XXX”。
沈言楷又沉默了,片刻後,他的回答讓我覺得胸口很堵:“夏兒,楚御冷的事我不太適合說什麼,那人是誰雖然我知道,但若由我說出,多半夏兒不會信更可能會認為我是故意如此。”
我頓時張口無語地瞪著他,還真是BL?他不適合說是誰?但我怎麼聽怎麼覺得他的話裡說的那人就是——秦無傷呢?秦無傷vs楚御冷?腦子似乎一時有點轉不過來。好容易回神喘了口氣、又見沈言楷慢慢地放下另一個膝蓋、伏下了身子:“還請夏兒責罰。”
“責罰?”我不自覺地重複他的話,讓自己的思維恢復點活力。“為了你剛才的話麼?”
“此為其一。”他依舊伏低著身子。
“其二是今日隨同夏兒的護衛守護不當、未盡全職,言楷未稟明夏兒已將其等一律杖責三十,包括……”他似是咬了咬牙,“風使。”
頓時、我站了起來!什麼?!連蕭臨雲也一起打了?!先聽他說到責罰護衛時,我雖覺得有些嚴了但畢竟家已由他做主,而他們也的確有失責的地方,嚴一點未必不好。但蕭臨雲……蕭臨雲與此有何干系?!他甚至不能算是我這家裡的人,他不過是自願降低身份來保護我的,我只拿他當朋友而從未覺得他是部下更別說是僕人。三十杖!沒有內力護身的人都能被活活打死!
“你……”衝口欲出的怒氣最終被自己暫時壓了回去,因為直覺告訴我沈言楷現在正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反應。他雖然伏低了身子,話語中聽似不安,但那脊背卻是一如往常地沉穩。
“他現在何處?”我努力壓低了嗓音。
“就在東廂房內。”
疾步走了出去,臨到廂房門口、推門的手伸到一半卻猶豫了:進去該說什麼?而他又能對我說什麼呢?自己的夫郎做主打了人,現在自己又跑去解釋、安慰?而且,而且我不能理解的是:他為什麼要甘願被打呢?再如何推脫一下、沈言楷未必能真將他責罰了。為什麼?為什麼!
“小姐。”不知何時,林林已站在了我身邊。
我抽回了手,轉身向書房走去。
“嘭”一聲拍開房門走進去,身後的林林被我這不常有的“聲勢”給震住,足足愣了兩秒才跨進書房。
一屁股坐在極笨重的酸枝木椅上,不知道應該怎樣宣洩自己此時的情緒,只拿手掌無甚意識地用力壓著胸前書案。
“小姐……”林林的聲音頓時輕了不少,語氣遲疑。
“今日隨我出門的那些護衛可是都受了三十杖?”我盡力壓低了嗓音。
她又是一愣,“……林林中午遇見小姐之前並未聽說大人……”
“不是問大人!”我猛地打斷了她,“是……沈郎。”
不知是因為被我突然打斷嚇到了,還是因為聽到新入府的公子突然發威重罰了不少家人而不敢相信,林林一反往常的機靈呆在了那裡。見她如此,知道是沈言楷回來時她一直在我跟前服侍著用餐,也就不知道還有這事。無奈揮揮手,“去看一下,那些人可有什麼不妥。”
林林快步地走了,我兀自一人坐在那裡,心裡反覆地還是那句“為什麼”。
今日楚御冷如此輕鬆來去,還逼得隱身的蕭臨雲現於人前,這已等於把我身邊的最後一道防禦給直接掀了出來。若這姓楚的原意是伺機下手襲擊,恐怕我今日僅靠這些人將很難全身而退。所以,沈言楷的罰是對的,雖然我知道以他的性子斷不會不在我身邊安排他信得過的人,但我回府日子不久,又從往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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