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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的好奇
另一頭的莫漓辰不畫圈圈了,騰的一下子站起來,羨慕妒忌恨的目光化成一把把尖刀直往莫漓淳的身上捅。
什麼叫,壓倒了他強吻了他扒光了他?自己和父皇纏綿也有好幾次了,哪次不是自己主動而父皇聽之任之的?被父皇扒光衣服什麼的,太讓人眼紅了。
沒人在意莫漓辰妒海濤濤,莫漓淳一手撐在門板上一手點畫在水月寒的眉宇間,舉止曖昧,笑意融融。
&ldo;如今父皇還要推開兒臣嗎?在你和兒臣做了超越父子之事後,在你讓兒臣夜夜無法成眠,只能一邊想著你一邊動手自己解決才可以安枕之後,兒臣,早就當不成乖乖的皇子了。&rdo;
他說的一點也不誇張,當然,天天自摸是不可能,兩三天一次倒是常有的事,他才十六歲,那啥衝動一點很正常,誰讓他想得到的人天天在他眼前晃來著?看得到吃不到,那滋味,男人都懂的。
撇開臉躲過一直弄得自己眉心癢癢的手指,水月寒長臂收攏,將莫漓淳反壓在了微涼的門板上。
他可不是任人調戲的主,這小子不懂得收斂,他就免為其難的調/教一番好了。
畢竟,兒子和情人是不一樣的,兒子可以寵,寵上了天也沒什麼,反正寵壞了有自己頂著,哪個敢說半個不字?而情人嘛……
進了家門就要守規矩,他可以笑看情人灑脫自在,可以縱容情人在他給出的一方天地裡活出更加絢麗的風彩,卻不能讓情人們爬到他的頭頂上去無法無天。
&ldo;為什麼要和漓辰吵架?&rdo;邪魅的笑,眉眼間的風情是隻有情人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對於情人,水月寒一向大方,大方到不需要隱藏自己的真性情,他願意讓情人們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壞,完美,從不屬於真正的他。
口乾舌燥的看著突然綻放在眼前的美景,他終於再次看到了父皇讓人心跳加速的另一面,好懷念呢,那晚林子裡的父皇雖妖嬈如精靈可還是少了幾分味道,不若眼前的父皇,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恣意狂狷,飛揚的神彩能迷得任何人沉淪到不能自己。
其實他現在就已經不能自己了。
&ldo;太子要我和他一起服侍父皇,我……&rdo;脫口而出的話被莫漓淳嚥下去後半句,臉上露出乾乾的笑,什麼氣勢,什麼低低沉沉幽幽冷冷,在父皇反壓住他並用邪魅的眼神輕輕瞟向他的時候,就全體消失不見了。
哀嘆,論段數,莫漓淳和水月寒到底不在一個等級上,也就堪堪與莫漓辰打個平手,你不見連莫漓辰都只能在水月寒允許的範圍之內蹦達嗎?這就是氣場,帝王受的氣場。
也許這世上還是有人可以剋制住水月寒的,比如說,玉無殤,比如說,玉無瘍,或者再比如說,海狂儒,同是帝王,他們才配同稱為重量級別。
呃……難道這就是家養和野生的區別?望天,誰知道呢。
莫漓辰後退,很小心很小心的後退,父皇看過來了,真的看過來了,那眼神,讓人心驚肉跳、毛髮豎立。
&ldo;父皇……&rdo;您別再這麼看著兒臣成嗎?兒臣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不說話,直到看得莫漓辰苦著臉連連作揖才緩緩收回目光,唇角一勾,水月寒扯起莫漓淳一同坐在了桌旁的椅子裡。
&ldo;漓淳不喜歡服侍父皇嗎?&rdo;玩味的將服侍兩字咬的很重,打從聽到莫漓淳說起這兩個字開始,水月寒就知道,他家四兒子貌似誤會了什麼。
難怪今天在飯桌上時,漓淳的表情總不太對,他看漓辰的目光羨慕夾雜著憐憫,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