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領領住院,景召守著(第1/2 頁)
夜深人靜,十八樓的聲控燈突然亮了。
“小九爺。”
景召走在樓道里,手機在通電中,螢幕亮著,光把他的臉照得蒼白。
“查到了嗎?誰幹的?”
電話那頭的人說:“不是修彼德斯那邊的人,是維加蘭卡。”
景召猜中了,荷蘭子事件替兇手背了鍋,帕琪並不是因為那篇報道而喪命。
咔噠一聲,景召開了門。
屋裡亮著燈。
“回來了。”
是陸女士,她坐在沙發上,景河東站在她旁邊,是三堂會審的架勢。
景召把傘掛在門後,換了鞋進去:“爸,媽。”
“你還記得你有爸媽呀?”
陸女士看到微博上的新聞了,她偷偷抹過淚,眼眶通紅:“你上次出國,是不是就是去拍荷蘭子了?”
景召點頭。
“你就不能……”
就不能只當個平凡普通的攝影師?
陸女士把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去,起身:“領領受傷了,我跟你爸現在要去醫院,你愛去不去。”
她掀翻抱枕,氣沖沖地衝出門去,啪地甩上門。
景河東寸步不離地跟著老婆。
“老婆,別難過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陸女士回頭,瞪1803的門:“就不該‘撿’他回來,弄得我天天擔驚受怕。”
陸女士也就說說,重來一次她還是會“撿”。
景召是陸女士“撿”來的,在車禍現場。
手術後他短暫失明,只聽得見聲音,第一個跟他說話的是陸女士。
“景召。”
陸女士知道景召的名字,因為認出了他食指內側的傷疤。她見過景召,在他小的時候。
“景召。”
景召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您是誰?”
術後他很快恢復了視力,但什麼都記不起來。
可能老天也幫陸女士,剛好景河東也姓景,景召就順其自然地做了景家人。
去醫院的路上,陸女士愁眉不展。
“你說召寶是不是因為這次照片的事才跟領領鬧彆扭?”
景河東開車:“我不知道。”
“召寶也是,什麼都不跟咱們說。”
景河東順嘴安慰:“可能有什麼隱情和苦衷吧。”
敏銳如陸女士:“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景河東立馬搖頭:“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陸女士懷疑地看著他。
景河東正襟危坐:“我開車呢,別跟我說話。”
陸女士這才作罷,景河東暗暗鬆了一口氣。
商領領左手傷到了骨頭,但不嚴重,輕微骨裂,醫生建議打石膏。不過因為不緊急,做了應急處理後,急診說等明天骨科的科室醫生來了再幫她上石膏。
商領領就沒有回去,辦了住院,她不想興師動眾,沒有通知商進財和蘇蘭蘭,陸女士也是因為出動了警察才知道了三十三樓的事。
商領領問陸女士:“曲女士那邊怎麼樣了?”
“她父母陪她驗傷去了,她老公現在人在警局。”
後面就看曲女士自己的意願了,訴訟離婚的話,拿到撫養權的機率很大。
現在很晚了。
商領領說:“我沒什麼事,你們也回去吧。”
陸女士不放心:“你手不方便,我留下來照看你。”
“不用照看,只是輕傷。”商領領動了動左手,“你看,我的手能動。”
陸女士連忙制止:“誒誒誒,別亂動。”
商領領乖乖躺好:“真的沒事,你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