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給個薄面,張下嘴。”
我啊的張開了嘴,然後又停住了。
“王浪浪,我跟你說,適可而止啊。”朵兒嘟個嘴看著我,表情極為可愛。
“哎呦,頭疼,不行了。要成植物人了。”我無賴的抱住了頭,這招在這幾天被我重複使用,其效果等於必殺技。
“植物吧,老孃受夠了!今天你不植物都不行!”朵兒說完,張牙舞爪的就向我撲來。我急忙抱頭,但是等了半天想象中的襲擊並沒有到來。我手掌開了一條縫,從縫隙中看到朵兒正一臉哭笑不得地看著我。我急忙又把手合上,捂臉轉到了一旁。丟死人了,沒法過了。
百無聊賴下,我拿起手機玩起了自拍。各種表情各種做,什麼嘟嘴,剪刀手,捂嘴反正自拍用的姿勢我都做了一遍,結果居然,居然他媽沒有一張能凸顯我帥氣的特點的!
一旁的朵兒笑的都快喘不過氣了,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對我說道:“別拍了,一會鏡頭崩了。”
最後,我只拍了我頭上的繃帶。然後把這個纏著繃帶的後腦勺發到了朋友圈中,地點備註是杭州第二醫院303房。哎,帥哥拍臉,大帥哥拍頭,哥的路線他們不懂。我只能這麼寂寞地安慰自己。
朋友圈發出去沒十分鐘,金銘,張文靜紛紛打電話過來對我表示了衷心的問候。在得知我沒有大礙以後不約而同的罵了我一翻,然後叮囑我照顧好自己便掛了電話。
在醫院的生活真是毫無趣味,好在朵兒一直在旁邊給我剝水果,陪我扯淡。
“誒,朵兒,話說昨天我還是有所遺憾的。”我痛心疾首的說道。
“怎麼了?”
“昨天,你要對著我脫衣服該是多好。”我吧唧了兩下嘴,腦中想起昨天朵兒後背的完美弧線,有點意猶未盡。
“怎麼,想看嗎?”想象中的毆打併沒有降臨,朵兒嫵媚的衝我一笑。
“想啊想啊。”我拼命地點頭,大腦的疼痛什麼的此時通通離我遠去。
“等你好了的,你想幹什麼都隨你。”朵兒一臉認真地衝我說道。
我有點不適應這個狀態的朵兒,一時間沒有了話。我倆就看著對方,都沒有說話,氣氛僵住了。
這個時候,門開了。
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人拎著一束花和一個果籃進了病房。這個女人留著及腰的長髮,一雙大眼睛猶如會說話般,她的面板很白,猶如冬雪,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二十八歲的她至今仍如同一個少女。
推門進來的,是沈欣,一個我意料之外的故人。
看見沈欣,我愣住了。我原本以為一個月過去了,當她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可以做到淡然。但是當她真的站到我的身前,我發現我錯了,錯的離譜。我的心裡劇烈地波動了起來,漸漸的,我的眼圈紅了。
“你你來幹什麼?”我顫著聲音問到。
“我看到你朋友圈了,不放心就來了啊。”沈欣笑著跟我說,“你還是老樣子,身邊有各種各樣的女的。”
“她是我的一個同事,你別想多。”我不由自主地跟她解釋。說完,我才想到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又何必向她解釋。
朵兒看著我通紅的眼圈和眼前的這個狀況,說了一句話讓我恨不得把她嘴縫上。
“你一直跟我說的你前物件?這是**,舊情復燃的節奏嗎?”
聽到這句話,沈欣笑了,很是開心。
“二二,都過去一個月了,你還是這麼迷姐姐啊。”
“哪有,誰給你的這種盲目的自信,哥是來杭州摘野花的。”我的聲音開始哽咽。
“那你去摘啊,別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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