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失憶(第2/3 頁)
芪某做些什麼嗎?”
祁憶說:“你現在是位失憶的病人。做出得任何決定有可能都是錯誤的。你不希望自己的記憶能早日回來嗎?”
芪齊問:“祁王爺能讓靜女為我醫治嗎?”
祁憶肯定的神色說:“你記憶未恢復之前,是不能見靜女的。我也是為了靜女的安危著想。畢竟我還不相信你,就正如你不相信我一樣。都怕著被對方利用了?"
芪齊一時不知所言?
祁憶說:“芪齊兄,若想早點恢復記憶,可隨時地來找本王。”
芪齊一笑說:“多謝祁王爺關心了,芪某告辭了。”
芪齊消失在黑夜中。
謝康從暗處出來說:“王爺:芪齊不相信我們嗎?”
祁憶說:“他不相信我們。不過並不敵視我們。”
謝康說:“陳統領最擅長的是‘借刀殺人’。”
祁憶說:“‘借刀殺人’?又如何?”
謝康說:“宇少義的潛力可是個驚人的數字啊,能為我們所用,王爺之幸啊。”
祁憶說:“宇少義和陳統領早已‘貌合神離’了。陳統領真正要的是逼出劉靜書。”
謝康說:“這劉靜書藏在哪兒呢?不知道靜女姑娘可知道?”
祁憶微微一笑說:“靜女非常聰明,不能讓她對我們有所懷疑?劉靜書麼,那就去慢慢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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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康無奈地一笑。
芪齊來到“得利客棧”外,幾個起身躍進二樓。客棧內黑漆寂靜。
“吱”一聲,一間客房門開啟。出現了劉靜書的身影。對芪齊小聲地說:“進來吧。”
劉靜書開啟客房窗戶,芪齊關上客房的門。窗外透進來不太清亮的夜光,將客房內“照見”得清楚可辨。芪齊對劉靜書的目光神態是具有好感的。
劉靜書問:“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芪齊說:“白日裡,公子抓住我的手腕,實則是替我把脈診病吧。臨走時說了一句‘得利客棧’二樓,夜裡來。芪齊自然要來應約。”
劉靜書問:“白日裡,你的周圍有一群不是夥計身份的人,在暗處盯著你。你可知道?”
芪齊說:“知道,但他們並未對我有不軌之舉?公子一介商人,怎麼知道他們不是夥計呢?”
劉靜書說:“一個人的精、氣、神、步態,以及從事某種行業而應有的精、氣、神、等等。是可以用眼睛透過觀察分辨出來的。你周圍的有些人,雖是夥計打扮,做著夥計該做的事。可眼神、氣勢卻是有著‘金剛不壞’之身的架式?”
芪齊望著世故老道又深沉的劉靜書,不由心生敬佩之情。
劉靜書問:“靜女呢?”
芪齊說:“靜女和白太醫都在祁府。公子是何人?”
劉靜書說:“你相信我,那就好辦了。我是靜女的哥哥,劉靜書。說說你是怎麼樣的失去了記憶,還有祁府。”
芪齊將自己所知道的經歷,皆詳細地給劉靜書說了一遍。
劉靜書說:“祁憶?芪齊,我現在是高國來的商人。這個身份這個時候在宇國裡,是很不安全的。反而,靜女和外祖父在祁府裡是很安全的。目前,先治好你的失憶才是最為重要的事。”
芪齊高興得說:“多謝靜書兄。”
劉靜書靜心地為芪齊診脈治病。
宇少義坐在商鋪的屋內發著呆愣。芪齊忽然進來,驚嚇住了宇少義。
芪齊見宇少義被自己的出現,而驚嚇出的神態。歉意地說:“老爺,芪齊冒昧了。”
宇少義笑了笑問:“無妨的。你有什麼事嗎?”
芪齊說:“芪齊承蒙老爺照顧,心中感念萬分。可是有一件事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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