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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霄兒當知,我這千萬年等的並不是這個如果。”
權千年燦然一笑:“我們去看看現在這個混亂的凡間吧。”
帝齊光看著權千年神色幾變。
“怎麼了?”權千年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霄兒畢竟還是與曾經不一樣了。”帝齊光搖了搖頭,神情悵然。
“可是現在的我更適合齊光不是麼?”轉過頭來,權千年歪著腦袋輕輕笑開,眉眼彎彎,讓帝齊光驀然心動。
夏暮的天氣,燥熱地讓人心煩,一如金赤皇宮內人人自危的詭異氣氛。帝齊光跟權千年通知了殤,打算來這邊看看戲,但是觀眾還未到場,金赤的大戲卻早已拉開了序幕。
好不容易洗刷了冤屈尋回了愛子,蕭汨羅一顆心都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哪裡還能看到負心的男人那一臉的愧疚。應該說對這個時候的蕭汨羅來說,七年的時間足夠磨滅深厚的愛戀,何況兩人之間隔了個權千年,刺已經紮下了,拔掉也還是會疼。
破鏡難圓,哪怕白朮有心彌補,蕭汨羅也權當視而不見。畢竟已是七年未見,此事一出,白朮雖讓蕭汨羅恢復了位份,但卻實在陌生得緊。看著跟白啟爾玩得投入的蕭汨羅,白朮站在一邊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啟爾啟爾,不過是蕭汨羅取的乞兒的諧音罷了,她對他想必是恨之入骨了吧。
白朮一直站在蕭汨羅身後,像是靜止了一般,直到白啟爾玩累了被嬤嬤帶下去歇息了,白朮才有些猶豫地開口:“汨羅,你已經一個月未曾理我了。”
蕭汨羅恍若未聞,只顧自己往外面走去。
“汨羅,你究竟想要我怎樣?”白朮有些無奈也有些煩躁,他已經許久不曾被人這般冷待過了,若說上一次,便是那人了。
似乎被白朮這句話刺激到了,蕭汨羅終是停下了前行的腳步轉過身來,一身素雅的衣衫映著她的神情格外清冷。
“陛下還是自稱朕為好,若說得太親暱,別說降低您的身份,妾也承受不起。”蕭汨羅一字一句道。
白朮看著蕭汨羅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雖惱倒也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傷人的話來,只得放下身段輕聲道:“我們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有皇兒的存在,你難道想一輩子不理我麼。”
蕭汨羅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外傅!”白朮脫口而出,他知道這是唯一能喚住蕭汨羅的辦法。
畢竟多年相處,最瞭解蕭汨羅心思的還是白朮:“白朮,我曾說過,若你要我入宮為妃,自此我們師徒情分一刀兩斷,而今,你有何資格稱我外傅!”
“汨羅……”白朮軟下聲音,上前兩步強行掰過蕭汨羅的身子,讓她面對著自己,“我知道我錯得離譜,但浪子尚能回頭,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你為何苦苦執著不願給我一個彌補你們母子二人的機會。”
蕭汨羅仰頭看著眼前的男子,這是一個極有野心和能力的帝王,曾經他也是她的驕傲,但是此刻白朮眼神真摯,態度誠懇,偏偏蕭汨羅心中一片冰涼,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樣的情感才是真實可信的。而當初的她孑然一身,能傷不過己身,如今的她有了要守護的孩子,再也不能陪著白朮豪賭一次了。
“白朮,可是我說要什麼,你都給我。”蕭汨羅定定的望著白朮,眸光明滅不定。
白朮有略微的猶豫,蕭汨羅看得真切,心中微澀,正要開口,白朮啟唇道:“我知你所想,朕許你後位,自此為妻不為妾。”
蕭汨羅閉上眼睛,睫毛微微溼潤,她曾經多麼希望從眼前之人口中聽到這句話,可是他只跟她說:“汨羅,你知我要這天下。”
如今她什麼都不求了,更不奢望他的承諾,可是偏偏在她最絕望的時候,他給了答覆。自嘲地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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