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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當你沒見過本宮吧。」說完,太子戴上面紗,闊步而去。
陶世忠拱手,義正嚴詞應道,「是,殿下,臣明白!」
七進向陶世忠行禮道,「大人,該入關了。」
吏部尚書祁會嶸暗中策劃了此起一起文樂案。
祁會嶸先是找了一個連州邊關巡撫黃連海,將他帶到泉州以顧巡撫名,私吞泉州一萬八千兩軍餉。
再尋幾名泉州兵卒,趁顧巡撫喝醉之時,偷出他的印章來。將印蓋到買賣貴重物品的單子和黃連海偽造的軍令上,作為他貪汙玩樂的證據。
再銷毀真正的單據毀滅證據。
將黃巡撫帶回連州軍中藏住,將私吞的錢財連夜送往早已出府返京的陶知州家中,綁其家人暗中逼陶世忠承認。
長公主府,湖心亭
「此時連年軍務繁忙的太尉,也在朝堂之上,真可謂一箭三雕。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如此弱勢,也該拼一把了。」長公主沈凝笑著說。
一旁文妃祁巧替長公主倒了茶。
應聲道,「再舉報顧太尉兒子顧巡撫,視戍守邊關為兒戲,和工部尚書康家子康主事到處歌舞昇平,肆意玩樂,將大筆虧空的案牘呈於殿堂之上。陛下必然盛怒。
至於這康主事,從前就隸屬於陶大人任職知州之時,他們歌舞昇平的錢財不言而喻就是陶大人包庇不查明或是……」
「共犯!」
長公主手中舉起一杯清茶,慢品。
「且人盡皆知,軍事,一直是陛下心裡不可觸碰之底線,今時再加上貪汙腐化之罪。他們,怎麼也不能逃的過了。林尚書也許會大義搭救顧家。而康主事其父必定會救他家獨子的吧。」
長公主把杯輕放於案幾之上,笑著答道。「茶涼了,也該換一杯了。」
何府
「康尚書,近來家中可安好嗎?」何丞相面帶十分奇怪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問著正坐於前的康澤。
「何相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下官家中僅一個獨子,又早逝。您也不必多言了,直說吧!」說罷便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何言知。
「既然如此,想必尚書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吧,小兒何紀安當初便是如此,本官可真是深有體會啊。」
何言知收起了笑容,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康尚書面前。「你們都下去吧。」
「是,大人。」
「康兄,你也知今日朝勢,如若不是這些年逼迫過多,我們也想不到今日這一步。
再者言,康兄與陶世忠同為寒門子弟,為何他可得信賴、可得賜名、可得召回。而立馬!就又得了一個尚書位,而康兄卻永不及他,哪怕一步呢?」
「陶大人自然是憑藉自己的本事,康某自愧不如。」說罷,卻也猛地看向何言知,「你說的意思是今日之事並非!」
「我說的意思是,『我們』已全力一搏,康兄小小官臣,怎麼做,也全靠康兄自己選了。」
他特意著重了我們二字。說完將茶往前又推了一步。「康兄還在疑惑什麼?也,大可直言!」看著已然動搖的康澤,何言知的笑意又掛上了臉。
康澤心想:
自己原以為只是有人想要汙衊顧氏一族帶上了自己兒子,卻犯不上什麼大事,如今情形,再想陶世忠進京一事,細思極恐。
怕是要他們三人的命!
「那下官也不囉嗦,如若配合尊上與大人,可否,保家中犬子一命?下官給您行跪拜禮了!」說完就要起身下跪於地。
「康兄這是什麼話,快起快起!康公子那是當然。記得辛立小時候我還偶然碰見過他和紀安一同聽課,他是個好孩子,怎麼會『被唆使』幹貪汙軍餉的事呢?嗯?」
話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