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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即使你可能不會幫他。」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她自嘲著,眼眶紅了。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我知道你們的圈子都是相通的,當時我知道你和楊澤軒是朋友,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即使是機會渺茫,我也會一直待在你的身邊,尋找著哪怕一丁點的機會。」
「你的行為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他依舊會安然無恙。」
霍衍這是在提醒她。
她做的這件事根本一個水花都掀不起來,她只是阻止了他在第一時間救楊澤軒,但是卻不能改變事情的發展和結果,完全就是做無用功。
「無所謂了。」她笑著搖頭。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做法我並不認同,楊澤軒是無辜的,甚至可以說,楊家也沒什麼錯。」他極其冷靜地和她分析著,但是誰都不知道的是,他放在腿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緊緊地攥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別冠冕堂皇地說什麼理解不理解,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霍衍根本就不能理解,一個那麼小的女孩子失去父母的感覺,他無法理解看著自己母親的屍體的感覺。
所有人都以為她年紀小,那些事情早就不記得了。是,她是很多都不記得了,但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母親的哭聲,以及那滿地的血。
「你知道我最恨什麼。」他緩緩地開口,像是在強調著些什麼。
「我知道,欺騙。」她是知道的。
「所以你還是這樣做了。」霍衍自認為自己對她不薄,他給她最好的,除了她不要的,他都能給她,他是真的一心只想將她留在身邊。甚至是還想要和她有一個未來。
「對啊,我有什麼理由不這樣做呢?」她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又突然哭了,又哭又笑。
「我呢,我不是理由嗎?」他向她妥協了,只要她肯低頭,他就會當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要她示弱,這件事情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
「不,你不是。」
徐一言用著自己最殘忍的語言。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一把反向插入自己心臟的一把刀,刀刀見血。
「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情侶?」
「我是你什麼人,情人?」
「我們連包養都算不上。」
「我們兩個人之間從未有過任何的浪漫的關係。」
「我們之間什麼都不是。」
她看著他,字字句句,字字傷人,字字泣血。
「我們兩個人不就是心照不宣的,炮友的關係嗎?」
「別把我想的那麼高尚。」
「我就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除了你,也會有別的男人。」
「你不會是唯一。」
「騙人。」他看著她。
「你明明知道我對你——」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她無情地打斷。
「別裝什麼情種,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談情愛。」
「你根本就不瞭解我,我也不瞭解你。我根本不是你認為的樣子,我壞透了,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覺得自己是在自虐般的。像是在傷口上撒鹽,像是故意去按發炎的智齒,像一個海鮮過敏的故意吃下一盤海鮮。
幾近是自虐的行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保持清醒,讓她不會再次淪陷在他的眼神之中。
像是再也無法忍耐,徐一言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每走一步都格外的痛苦。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