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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住:“我知道,你從很小的時候,就一直喜歡我七哥,你用不著瞞著我,從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他說得太輕,她只聽到“我知道”這三個字,她心裡一鬆,以為他沒再誤解她,低著頭,一連在他臉上嘬了十幾口,就連看到李雲殤出屋,都捨不得把他放開。
白綾一路掛在寒虞身上,由著雲殤帶路,將他們帶到路口,上車的時候,雲殤和寒虞恰好撞到一起,雲殤想將白綾推到中間,好在路上詢問她北漠的風土、人情,寒虞卻偏偏一進去就坐在中間,紋絲不動。
雲殤先是伸手,沒用內力,使勁推了推他,寒虞卻連看也沒回頭看他一眼,就在視窗那個位子墊了幾層絲褥,將死命巴在自己懷裡的白綾拉了下來,放了上去。
雲殤擰眉,在手上加了三分內力,再去推寒虞——
那些內力,一進到寒虞的身體,立即鑽進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每一個角落,他被雲殤震得臉色發白,滿頭大汗,卻自始至終擋在白綾身前,紋絲不動。
一直到白綾尖叫一聲,重又跨坐在了寒虞腰上,抬起手來,狠狠拍掉了雲殤搭在寒虞肩膀的手,雲殤這才訝然縮手,滿臉詫異地望向了擋在他和白綾中間,目光陰鷙,一語不發的寒虞。
這個男人好像不會武功,他向他施加內力的時候,他體內沒有絲毫的內力反彈到他身上。
這麼說,他真的如同白綾所說,只是她府裡一個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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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倘若真的不會武,忍耐力又何以如此高強?
剛才一掌,雖不致命,卻足以震得他頭暈目眩,胃中翻湧,他卻只是面色白了些,擋在他和白綾之間的身體,始終紋絲不動。
雲殤斜著眼睛,滿臉疑惑地盯著被白綾死死護在懷裡,面容陰鷙,雙拳緊握的寒虞,剛要開口,向白綾詢問寒虞的身世,白綾卻早已開口,指著雲殤,厲聲叱罵了起來:“你說話怎麼不算數?說好把他讓給我的,你怎麼還趁我不注意,偷偷摸他??我告訴你,你要再敢摸他,休怪我翻臉不認人,我……我……”
她“我”到一半,突然抓緊了寒虞的肩膀,使勁推了推他,二話不說,就掀開簾子,跳下了車:“夫……小奴兒,快來看,路上躺著一個人……一個受。”
馬車剛剛拐出路口,行了沒幾里路,路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重傷垂危,白皙柔弱的男子。
南郡久經戰亂,路上時有傷兵,這一個,恰好就是寒虞軍中的校尉。
白綾受控發作,下得馬車,二話不說,就要給那人療傷,但她看到那人滿頭大汗,胸露白骨的樣子,又忍不住害怕,退後幾步,瑟瑟發抖地依偎進了寒虞懷裡。
那躺在路上的傷兵,見到寒虞,面色一變,張嘴剛要叫喚,寒虞卻眉心一蹙,一手捂住白綾的眼睛,一手拔出白綾腰間的匕首,電光火石之間,就一刀扎進了那人的心口。
雲殤趕來之時,恰好看到寒虞面無表情拔出了插在那人胸口的尖刀,他用從身上扯下來的碎布塞住白綾的耳朵,用絲巾矇住她的眼睛,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只輕描淡寫留下一句:“此人已無藥可救,長痛不如短痛。”
李雲殤本是久經沙場,見慣殺戮之人,然而見到寒虞手裡那把尖刀,見到他身後鮮血淋漓,胸膛碎裂的屍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冷汗直冒,連退三步。
上路(本章二更,已補完)?
上路(本章二更,已補完)
白綾雖然被寒虞護在懷裡,矇住了眼睛,堵住了耳朵,但那名傷兵剛一張嘴,她早已覺察,他是想喊虞王爺,可惜話未出口,寒虞手起刀落,一刀就結果了他的性命。
寒虞,他隱藏身份,裝作不會武功,接近李雲殤,看來確實有要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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