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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無猜立於知府身後,盈盈冷笑道:「杜氏,你可認得?」
杜氏的臉已經白得不能再白,如此面色,不必再言語,眾人心中已明瞭了七八分。
杜生眼看妻子要被關了,趴到堂前使勁磕頭,求知府網開一面,公堂前,他居然慌不擇路得道:「只要放了阿依,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原本知府還有些躊躇,心裡琢磨著尋個由頭從輕處理,聽到這句話心中咯嗒一聲,驚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被民眾抓到把柄,直接丟了處決簽:「拉下去畫押,兩日後與孟氏一同行刑!」
處決簽落在光滑的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悅耳至極,這一聲,不僅判決了惡人,同時也宣告了蘇瑾一夥人的任務已經完成。
有人歡喜有人愁,在杜氏慟天的哭聲裡,這場判決他們生死的官司,拉下了帷幕。
鐵證如山,哪怕天皇老子來了也翻不了案。
完成了縣衙這條線後,知府給了他們一個字:堂
夢魘世界發生了變故,他們任務完成後原本應該獲得一整個名字,卻只得了一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什麼劇情沒被觸發,或者最後一個字只會在第七天才出來?
但好在夢魘局的人就在這裡,像尊大佛一樣鎮壓妖魔鬼怪,讓蘇瑾安了心,接下來不用再為案件煩惱,便放鬆了精神跟著胡大仁在這風景還算秀美的小鎮胡鬧。
顏夕林跟在他們身後,在需要的時候充當錢袋子,不需要的時候扮演人形跟寵,一副小媳婦的乖巧樣,永遠都是笑盈盈的表情,看著蘇瑾的眼神深情得溺斃萬物。
有時候蘇瑾也會覺得奇怪,為什麼顏夕林對他的態度那麼自然,關鍵是,顏夕林太瞭解他了,有時他一個念頭還沒冒出來,顏夕林就已經提前為他準備好了。
但蘇瑾向來沒心沒肺活得自在,想不通就不再糾結,任由事態自然發展,現在這樣他覺得挺好的,沒什麼必要去探究到底。
但有時候一件事你以為它不重要時,在關鍵時刻它卻能給你造成致命一擊,這就是後話了。
如果要追溯悲傷的源頭,或者該從萬物伊始算起。
蘇瑾買了一堆各種花色的零嘴,喬無猜笑他這都是些女孩子愛吃的玩意,蘇瑾使出絕招:「那你要吃嗎?」
喬無猜扭捏了一陣,道:「我嘗嘗。」
胡大仁在一旁捧腹大笑,沒認識前聽到喬無猜這個名字,心裡出來的形象就是那種倨傲著一聲臉,不屑得冷哼。然而認識後,也確實是這種形象,但又活生生了起來,他會看著月亮莫名傷感,懟不過別人就動不動紅了眼眶,時常又非常毒舌得將人貶得無地自容,遇到鬼怪也不慫抓著鐵鍬就上去幹,兇殘得鬼怪都怕他幾分,幹完後倒是他自己先哭了起來,反而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十分矛盾,但又沒有絲毫違和,明明是個還沒長大的毛頭小子,卻偏要學著大人們的神情作戲逞強。
故里鎮外有一條小河,胡大仁提議抓魚烤著吃,蘇瑾十分煞風景得在旁邊提了句:「我記得淹死紅月的便是這條河?也不知道被抓的魚有沒有啃過紅月的肉。」
胡大仁打了個惡寒,打消了這個主意。
雖然夢魘世界規定的任務應該已經完成了,但蘇瑾心裡還是隱隱有些不安,他看了眼那隻總跟在他們身後嘶鳴的烏鴉,心裡的不安更勝。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副本談戀愛,下個副本動手動腳,下下個副本直接確定上下關係,一切安排得妥妥噹噹。四個副本結束開始大轉折。
之後多少個副本,看情況決定,但不會超過四個。
卑微的是,存稿箱越來越少了。
第37章 戲班十五
上午還飄著小雪,下午天光放晴,街道恢復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