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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師喜歡的話，那一定是很好。&rdo;徐輕舟笑了笑，不等楚聞道回應，突然走快幾步到其中一個架子前抽了盒巧克力。

楚聞道站在原地，心虛地抹了把自己微燙的臉。剛才那刻，他覺得自己被這孩子給撩撥了。莫名間，他想起了和陳珊珊那天的對話‐‐這似乎有些不太妙。

等徐輕舟走回來，他已經神色如常。

&ldo;原來你喜歡吃巧克力？&rdo;他沒話找話似的，瞅了眼巧克力的牌子，明治的。

徐輕舟搖頭：&ldo;最近你的菸癮大了很多，我覺得還是少些抽比較好。有時候你想抽菸，可以吃點巧克力解癮。&rdo;說完，他又問：&ldo;可以嗎？&rdo;

楚聞道傻了似地張了張嘴，半晌揉捏自己的後頸，哭笑不得地頷首。

&ldo;你真的是……&rdo;他揶揄地說，&ldo;這算是你追人的方式麼？&rdo;

徐輕舟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的目光左閃右閃，滴溜溜的模樣看著就覺得逗。

&ldo;我一直都是這樣啊……&rdo;憋了很久，他憋了這麼句。

楚聞道愉悅地揉了揉徐輕舟的頭，說道：&ldo;走了，去結帳。&rdo;

以前是沒多想，如今有了坦白在先，曾經的細節都變得與眾不同。徐輕舟這孩子真的很狡猾，他會用自己方式關心你、呵護你，好像全世界都沒有你重要，這種體貼細微的熨帖會潛移默化地把人融化。

等楚聞道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深陷其中。

第22章 在！一起！了！

買完東西，已經接近晚飯時間，楚聞道乾脆帶著徐輕舟在附近找了家老字號飯店。

這家飯店特別火，每到飯點的時候都要排隊領號。這家飯店裝修算不上好，店面也不大，但勝在口味夠地道。

他們去到的時候時間還算早，飯店裡還剩空桌。楚聞道清楚徐輕舟的飲食喜好，拿起選單就熟稔地點了好幾道菜，末了還提醒服務員味道儘量清淡些，蒜香菜之類的少放。

徐輕舟留意了下點好的選單，從頭往下數，加上湯總共有六道菜那麼多。

&ldo;老師，會不會太多了？&rdo;他不認為兩個人可以吃得完這些。

楚聞道往雙方的茶杯裡斟茶，不以為意地道：&ldo;沒事，吃不完就打包。這裡的飯菜夠地道，吃多一天也不虧。&rdo;

&ldo;老師經常來？&rdo;徐輕舟問。

楚聞道似乎對這片地方很熟悉。

&ldo;以前小時候經常來，這家店幾十年歷史了，我爸媽年輕時候就在。&rdo;楚聞道抿了口鐵觀音，隨手指向徐輕舟背後的一副對聯，&ldo;瞧見那個沒？那還是出自我老爸手筆。&rdo;

徐輕舟還是第一次見到楚父的書法，對聯被很好地包裝在畫框裡。墨字遒勁有力，筆畫流暢。他本科上過一門書法選修課，雖然對此仍是一知半解，但清楚這幅書法必是佳作。

楚聞道繼續說：&ldo;原來的老闆還是看著我大，只不過現在退休去了，是他兒子在接管。不過他今天恰好不在，不然我就找他來，那你以後再來吃飯就能刷臉消費了。&rdo;

以前這裡還沒有現在那樣繁華，最普通的平房，最普通的老街，住在這裡的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家幾乎都成了親密的朋友。家家戶戶的小孩兒有事沒事就到處跑，即便是隔了一條街，也能湊成堆玩到一塊兒。楚聞道也就是這樣和現任飯店老闆認識，哪怕是後來搬家了，再到如今，他們偶爾也會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