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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開啟窗戶說亮話，不繞圈子!我問你，你跟周蓮還有來往嗎?&rdo;

&ldo;有。&rdo;

&ldo;那和她哥呢?&rdo;

&ldo;見過一次。&rdo;

&ldo;在哪兒?&rdo;

&ldo;臨江茶樓。值班記錄上記了吧?&rdo;常闖若無其事地問。

蕭文生氣地說：&ldo;你還知道有人盯著他呀?&rdo;

沒想到常闖說他沒想偷著去，就是沒跟蕭文說。

張平問常闖：&ldo;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怎麼敢私自去見他?&rdo;

&ldo;最近忙，周蓮總見不到我，不太高興，讓她哥來問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我說忙過這一段再說。&rdo;常闖撒了謊。

&ldo;就這些?&rdo;蕭文有些不信。

常闖點點頭。

蕭文嚴厲地說：&ldo;我做事你也知道，一是一，二是二，今天張平作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打算怪你，只是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要是你說了假話，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客氣!&rdo;

常闖給蕭文斟酒，故意滿不在乎地說：&ldo;蕭文，你不用嚇唬我，我知道該怎麼做。&rdo;

&ldo;怎麼做?你說我聽聽。&rdo;

&ldo;我……我想請個長假……&rdo;

張平吃了一驚。

蕭文&ldo;啪&rdo;地把筷子摔在桌上罵道：&ldo;請假，還是長假?你是不是心裡有鬼?&rdo;

&ldo;沒有。&rdo;常闖絲毫也不含糊。

&ldo;沒有你請什麼假?&rdo;

&ldo;自從到刑警隊，我從沒休過假，這段時間我感覺太累。&rdo;

&ldo;是心累吧?&rdo;蕭文一語擊中了常闖的要害。

常闖情緒低落地說：&ldo;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做對不起人的事。&rdo;他獨自幹了一杯酒。

張平勸道：&ldo;現在這麼忙，身為副隊長，你請長假，蕭文還怎麼帶刑警隊?&rdo;

&ldo;我……蕭文、張平，你們要是真為我好，就同意我休假。&rdo;

&ldo;常闖，你給我說實話，你和周詩萬究竟是什麼關係?&rdo;蕭文鄭重地問。

常闖說現在雖然沒關係，可將來就是妹夫和大舅哥的關係了。他表示自己非周蓮莫娶。儘管他也知道蕭文和張平都認為周詩萬很可能有大問題，所以他怕蕭文和張平難辦，才提出請長假的。面對蕭文、張平二人大惑不解的表情，常闖只解釋說從第一次見到周蓮，他就想，這才是他將來要娶的女人。

聽了這話，蕭文用犀利的目光逼視著常闖問：&ldo;於是連周詩萬砍你一刀你都可以不說?&rdo;

常闖低下頭去。張平感到非常震驚。

見常闖心意已決，蕭文說道：&ldo;常闖，人各有志，勉強不來，我不想再說什麼了。我只是沒想到，你我兄弟多年，在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你會離我而去。你到底怕什麼?&rdo;

&ldo;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迴避一下。&rdo;說著常闖自己幹了一杯，然後站起來蹣跚而去。

張平、蕭文如凝固般坐著。稍傾，蕭文端起酒杯，默默地與張平碰了一下，慢慢喝乾。酒杯停在嘴邊，嘴唇顫抖。

&ldo;你早就知道砍他的是周詩萬?&rdo;張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