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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夠了!漆汐氣沉丹田,大聲抗議:“停!你們弄得我手好痛,都不要靠著我!”
第十九章:輕浮的女人
漆汐側頭對著南陽王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我跟你走就是了。”
南陽王訕訕的縮回手,不自然的說道:“你隨我來。”
走了一段路,發現莫梨紗居然還跟著他們身後,猛地停下腳步,不快的對向莫梨紗的視線:“站住!你不許跟著。”
莫梨紗不遜的別過小腦袋,口中不屑的吐出一個單音節:“哼。”儼然不把南陽王的話放在心裡。
南陽王忍著怒氣,冷冷的瞪了莫梨紗一眼,長笛一甩,快步走向前方,行動間甚至帶起了一陣風,顯然是氣急了。
漆汐來回掃視著兩人,無奈的聳動著肩膀,他們還真是不對頭!
離了翠竹林,跟隨著南陽王的步伐,三人快步走到一座華麗別緻的院落,曲徑幽深的道路兩旁,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卉,雪白,粉紅,鵝黃、、、花瓣層層疊疊糾纏在一起,盡顯蓬勃的美感,清風吹過,花香沁人,讓三人的心情不自覺的好了很多。
剛走至院落中間的精巧細緻的閣樓前,一直守在閣樓門口的婢女花俏連忙向前,躬身道:“王爺,王妃。”
南陽王輕輕頷首,揮手道:“不必侯著,去修剪下院中的花,有些都長到路邊來了。”
花俏日日*無*錯*小*說 m。qulEdU。留在院中照料著那些花兒,院中的情況她再清楚不過,花俏知是南陽王故意將她遣開,壓下心驚,識趣的回道:“是奴婢的失職,奴婢這就去修剪。”便告退了,對於南陽王突然將王妃帶來,面上未露一絲異樣。
花俏走後,南陽王徑自走進內室,片刻後,他抱著一個金絲楠木箱子來到兩人跟前,重重的放在閣樓廳內的長桌上,直視著漆汐的眼,緩聲說道:“你可還記得這個箱子,和這箱子裡承載的濃情厚意?”
這是柳清緋隨嫁時帶入王府的箱子,裡面裝著柳清緋寫給南陽王的情詩和一些飽含情意繡品,新婚當夜她將之送給南陽王,希望南陽王能明白她的一片情深,可得來的卻是——南陽王冷絕的話語:“消停些吧,最討厭像你這樣的女子,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說完他絕然轉身,留她一人和紅燭對泣到天明。
“這箱子怎麼會在你這?”柳清緋明明已經將它埋在桃林中的老樹下。
南陽王避而不答言其他:“你既還記得它,那為何之前對我作出不屑一顧的姿態?原來你是這樣一個輕浮的女人!”
漆汐傻傻地看著南陽王,他大費周章將她帶來看這箱子,就是想說她是一個輕浮的女人?腦子有病吧。
正當漆汐發愣的瞬間,莫梨紗突地插話,語氣滿含著不屑,譏諷的說道:“你這麼弱,七七看不上你,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呀。”
這個小魔頭難道不知道他是尊貴的南陽王嗎,從碰面到現在還未和他客氣的說過話,著實讓人氣惱。
“張口七七,閉口七七,這個女人她叫柳清緋,是當朝柳相的女兒,我南陽王的妻子,才不是什麼狗屁七七。”
莫梨紗眸種的紫芒又盛了,執拗的回道:“她就是我的七七,才不你的妻子,你明明有其他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
南陽王被莫梨紗的話堵得心鬱結,什麼怪異的理論?唇角勾起,漫不經心的說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
莫梨紗厭惡的倪向南陽王,清晰的吐出兩個字眼:“人渣。”
漆汐頭疼得看著你來我往不斷想殺的二人,他們就這麼不對頭?
“你們繼續,先閃了。”漆汐一邊說著一邊慢慢退出大廳,南陽王兩人齊齊地將視線投向往外走的漆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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