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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肖笛能給他這種相思若渴的感覺,能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讓他心潮洶湧。
可能是墨菲定律作祟,肖笛人都到機場了,被導師一個電話叫回去,出版社那邊的大領導請吃飯,這個局不能不去。
肖笛說要不改簽到明天一早的飛機,秦聲讓他別折騰了,反正三天後就回來了。
肖笛說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乖乖的早點回來。
秦聲說那必須的。
肖笛結束飯局回到家已是第二天了,他發了條資訊過去測試:-睡沒?
秦聲直接打了影片過來,肖笛應該是喝了酒,面色格外紅潤,影片一接通就立刻捲起嘴角笑個不停。
「想我了?」秦聲問。
「嗯。」肖笛把攝像頭拉開在自己身上掃了一圈,「你看我穿的你睡衣。」
秦聲嚥了一下口水。
肖笛也嚥了一下口水:「讓我看看你。」
「這不正看著呢麼。」
「不看你臉。」肖笛說。
秦聲沒喝酒,不至於這麼色膽包天,但肖笛執意要求,他就移動了一下攝像頭。
「別動。」肖笛說。
秦聲雖然穿著睡衣,還是伸手擋了一下,因為某種暗示太過明顯。
卻不小心被肖笛捕捉到另一個關鍵點。
「你手怎麼了?」肖笛一下子坐了起來,酒意都散去大半,「給我看看你手。」
秦聲拿攝像頭掃了一下手背。
「手指。」肖笛說,「無名指,給我看一下。」
秦聲嘆了口氣,他知道不給看清楚就誰都別想睡覺了,只好如實交待:「用美工刀拆東西的時候,劃了一下。」
「美工刀」三個字差點嚇掉肖笛的半條命,立刻心疼地問:「疼麼?」
「疼個屁。」秦聲說,「我又不是小孩。」
「按弦疼麼?」肖笛又問。
「我這兩天不用拉琴。」秦聲說。
「那可不一定,萬一比賽結束了想讓你秀一段。」肖笛囑咐道,「你可千萬別逞強。」
「放心吧,領導。」秦聲說。
放心自然是不可能的,若是秦聲別的地方受傷,肖笛可能都不會這麼擔心,可這是秦聲的手,他最愛的秦聲的富有魔力的手。
手掌寬大而乾燥,手指修長而靈活,骨節分明,指甲總是修剪得很乾淨,完美得連一個倒刺都沒有。
這雙手可以演奏出絕美的樂章。
這雙手撫摸他入睡。
這雙手讓他銷魂噬骨、谷欠仙谷欠死。
☆、昇天
肖笛是第二天坐最早一班飛機過去的。
收到肖笛的航班資訊後,秦聲就時不時的神遊天外,好在上午是小學組的比賽,曲目基礎,流程也不複雜,沒搞出什麼差錯。
其實就是破了塊皮,連血都沒流,也不知道肖笛的眼睛是什麼顯微鏡做的,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來。
可是一想到那緊張的表情就忍不住微微盪起嘴角,心裡甜絲絲的。
再想到連車都不願意開的人坐了最早一班飛機來看他,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所以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秦聲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大腦有一瞬間的混沌,竟把那處快長好了的傷口對著水龍頭粗糙的邊緣來回磨了兩下。
這行為真是怪異到自己都覺得驚訝。
為了不打擾秦聲的工作,肖笛在他下榻的酒店另外開了一間房。
午休時間秦聲匆忙趕了回來,肖笛見了他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傷口。
「這麼不小心。」肖笛對著那處傷口輕輕吹了兩下,又珍而重之的看了好幾遍,「怎麼還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