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1/2 頁)
又是雞湯……
肖笛絕望得想死。
但,別說是碗好喝的雞湯,就是毒雞湯肖笛也準備喝下去。
從小到大,沒人對他這麼好過。
雖然養父母待他不錯,但也只能說是盡到了「父母」的責任和義務,供他上學,讓他衣食住行無憂。
這麼把他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只有秦聲一家人。
肖笛把雞湯端到餐桌上,不僅給自己盛了一碗,也給秦聲盛了一碗。
「我又沒抽血,」秦聲說,「我不喝。」
「不行,你也得喝,」肖笛說,「臉色不好,也得補補。」
薛曼在一旁附和:「是啊兒子,你看你這臉色,肖笛都辛苦都給你盛了,你就過來喝點。」
秦聲:「……」
他臉色怎麼差了?
再說了,盛碗湯就辛苦?
肖笛喝了三大碗。
趁秦媽媽去廚房,秦聲嚇得連連求饒:「祖宗,你別再喝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一會兒回房間我就給你跪下。」
「滾吧你,」肖笛是真的生了氣,面色猙獰,「把你這豬蹄子拿走,三天之內不許再碰我。」
……
秦聲比竇娥還冤,不禁仰天長嘯,他的手,在肖笛眼裡不是最漂亮最靈巧最銷魂的嗎?
怎麼就成豬蹄子了?
他、他媽是為了誰啊?
☆、失口
肖笛想留他人美心善的婆婆在家住一晚,但薛曼堅持要走,說年紀大了睡眠不好。
此言一出,肖笛默默垂下眼簾,跟罪魁禍首秦聲對視了一眼。
之前有一次大雨,他們在父母家留宿。
夜深人靜,秦聲在翻了一百八十個身後問肖笛:「一會兒你能不能忍一忍不出聲。」
肖笛:「那你能不能忍一忍,明天?」
秦聲的眼神有一剎那的暗淡,肖笛立刻不忍心了:「好好,我忍著。」
然而過程還是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窗外的雨點霹靂吧啦地往下砸,秦聲的力道好像也受了雨勢的鼓舞,只增不減。
肖笛不可抑制地發出幾聲性感撩人的嬌喘。
秦聲只好伸手去捂肖笛的嘴。
畢竟在他心裡,論銷魂,他的手遠不及這把嗓子的十分之一。
但不捂還好。
潮熱的掌心覆上去,溫暖而獨特的體味鑽進鼻腔,肖笛立刻失了心智。
最後,肖笛只好抓過薄被咬在嘴裡。
秦聲幫他取下來的時候,被角洇濕了一大片。
……
都聽出了薛曼的話有所指,秦聲還是面不改色地叮囑:「您睡眠不好是老毛病了,回頭我帶您去看看中醫。」
薛曼只給了秦聲一個「你輕點折騰」的眼神,然後去跟肖笛交待:「孩子回去歇著,有什麼事兒儘管使喚那臭小子,千萬別心疼。」
肖笛笑了笑,心說我的人我怎麼可能不心疼。
薛曼一走,秦聲就使出了渾身解數,專心致志哄媳婦。
掐指一算,三天後他們就要開啟另一段異國之旅。
所以三天不碰?怎麼可能!
但肖笛這次真的很難哄,不僅不讓他碰,連話都懶得跟他講。
所以秦聲採取了狗皮膏藥的方式來軟化氣氛,走哪兒跟哪兒,也不說話,就盡職盡責地當個跟屁蟲,跟到你消氣為止。
肖笛上廁所,他跟著。
肖笛去喝水,他跟著。
肖笛去洗澡,他也跟著。
就像一隻可憐又招人疼的大狗。
站在花灑下,肖笛朝這隻大狗揚了揚下巴:「幹嘛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