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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將來專門請柳生妹妹當主角好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搭檔柳生的表情。看到他並不反感後。他的眼底透出釋然的味道。方才,咋然聽到柳生泉要去寶冢當男役的資訊後,心頭就像驀地被人壓上了一塊大石頭。這時的他,才明白過來。他和柳生泉之間的距離,伴著時光的流逝,越來越遙遠。彷彿冥冥之中,有一雙無情的手,慢慢將倆人推向不同的軌跡。
“仁王,你確定要給柳生妹妹一個人做導演?”
柳蓮二意有所指的問了句帶著語病的話語。只要是有心人,就能聽出期間隱含的深意。不過,在場的其他倆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樓梯口,所以都忽略了柳蓮二與仁王之間寓意非凡的對話。尤其是柳生,在事後,分外懊惱。他怎麼就沒推理出來狐狸的真正目的呢?
“不可以嗎?”仁王揚眉,不以為然地將身體依靠在沙發上,他就想拍她一個人的片子。為了她,他不介意自己下海當男主。
“可以。”柳蓮二笑了笑。白淨的臉龐上浮現一抹理智的淡笑。“但——柳生妹妹貌似還沒答應呢?”他非常不介意給人潑冷水。
“她會答應的。”仁王斜眯的眼睛裡佈滿了勢在必得的決心。
“呵呵——那我就期待了……部長,你還好嗎?”柳蓮二話剛說了一半,瞟到樓梯口出現了某對兄妹倆一前一後的身影。哥哥的臉色有些蒼白,可以理解是因為生病了。妹妹的臉色很冷淡——是不是該理解成,女孩子青春期普遍的心理特徵呢?
“謝謝你們專程來我家看我——幸村走下樓梯,微微一笑,略嫌蒼白失落的臉色,重新煥發出生機勃勃的色彩。
冷戰的最高境界桃夭進入客廳後,欠身虛應的笑了笑,說了句“很抱歉。我先去廚房了。今天要跟玲子姐姐學做西點。你們慢慢聊。”說完,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對幸村眼底迅速閃過的一絲受傷的神情,視若無睹。這是一而再,再而三隱瞞欺騙的代價!她走的時候,眸中閃現一點異樣的光亮。
“很抱歉,讓你們等了這麼久?”幸村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卻遮掩不了眼睛裡的一縷惆悵,他緩步走過去,坐下,“剛才好像聽你們在暢談未來要做什麼?”
“嗯——我們都清楚。網球代表著我們年少時期最青春熱血的夢。長大了,為了保持心中的夢想。也許,我們依舊會打網球。可它並不能成為我們生活的主旋律。”很難相信,向來理智,精於規劃資料的柳蓮二會說出如此慷慨激昂的話語。
“部長,讓我們在踏入社會之前,好好揮灑一下汗水與熱血,為實現心中的夢想而努力奮鬥。即使,這段時間,你要因病住院。但,我們依然會保持高昂的鬥志,必定以全勝的成績,迎接你的迴歸!”
“蓮二,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大家的心情看上去也都不錯。即將進入都大賽,在心理上,可不能都有一分一毫的鬆懈。我們要打好每一場比賽。我們不能輸!也輸不起!”
幸村微笑,他的視線時不時地溜向廚房的方位,中午回家後,桃夭對他所說的任何話語,都保持微笑的狀態,她既不反駁,也不贊同,更別提開口說話了。除了偶爾與父母聊天,然後,跟美智子媽媽談論了自己的病情之外,她基本把自己當牆上的裝飾畫,不瞅不睬。
剛才她來房裡叫他,只站在房門口,連向屋裡面踏進一步都不肯。看她避諱的樣子,彷彿他的房裡有洪水猛獸似的,令她畏懼進入。不過,再看看她微笑疏離的臉孔,就知道,她還在生氣。生自己隱瞞病情的氣。
從未哄過女孩子的幸村面對這樣的情況,心中的挫折叢生。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和一個只跟你微笑,不跟你說話的人,解釋或者相處。尤其,錯的一方還在自己本身。有時,善意的謊言,愈加讓人感到憤怒吧。他無奈的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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