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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祺姐,我哥他們要去打仗了。”陸凌微的話裡帶有幾分自豪之情。
“他倆都去嗎?”沙延祺問父親,“那可完蛋了!”
“怎麼了?”陸夫人急問。
“我是說敵人要完蛋了。他們倆小時候都能把怪獸打死,現在長大了,要對付一小猴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猴子?說得好。”沙丞相說道。
“這還是句好話。”陸夫人笑言。
又坐了一會,沙丞相父女起身離開了。
“這次多虧沙伯伯。”陸緒說。
“哥哥,你說沙丞相怎麼會知道血木劍現在在我的手裡,此事只有咱們家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我不知道,但是沙伯伯對咱們陸家恩重如山,這是事實。”
“言之,緒兒說的對,這些年若是沒有你沙伯伯,咱們家恐怕早就家破人亡了。”陸夫人說道。
“娘,哥哥,陸家現在危機四伏,咱們且不可輕信他人。”
“二哥,你不該懷疑沙伯伯的。”陸凌微說道。
陸言之知道多說無益,出征在即,他知道自己要想的事、要做的事還有很多。臨行前一天陸言之去拜訪了呂效,請他務必保護好母親和妹妹,後又去看望了外公,請他老人家好自珍重。
第二日與親人惜別後,陸緒、陸言之領護衛軍五十人踏上了西征之路。五日後,到達忻州城,陸言之曾派人送信給趙元武,相約今日午時在南城門會面。正午已過,趙元武還未到來,陸言之靜心等候,將近日落時分,趙元武率弟兄們來了,同行的還有陸勇。
“你們怎麼會同行?”陸言之問。
“我在路上碰到了陸勇兄弟,說明了情況後他就跟我們一起來了。”趙元武說。
“都怪我刀傷未愈,耽誤了行程。”陸勇說。
“我們急於趕路,致使陸勇兄弟手臂上的刀口復裂,他一直在咬牙堅持。”
“勇哥,你不必跟我們同去,還是回家安心養傷吧。”陸緒說道。
“我也是陸家的一份子,如今你們為了陸家身赴險境,我身為大哥,理應前來相助,這點皮外傷根本算不了什麼,養幾天就好了。”陸勇慷慨陳詞。
“軍情緊急,咱們邊走邊說。”陸言之說道。陸緒與陸勇乘車,其它人騎馬,一路前行。
三日後,到達古勒城,目前兩對峙於此。進了城,會見孫伯遠及眾將,傳旨太監宣讀完聖旨後,陸言之拔出孫伯遠的佩劍,扶劍言道:“我兄長陸緒乃‘大可將軍’陸奇的長子,自幼熟讀兵法,深得父親真傳。此次爾等連連退卻,聖上天威震怒,不得已陣前換帥。聖上深知我兄長的本領,故力排眾議,欽點我兄長為平西大元帥。我兄長臨危受命,不敢辜負皇恩,也望眾將鼎力相助。那侯城本我父部下,此番夜郎自大,犯上作亂,實屬蚍蜉撼樹,不自量力,有我陸家子弟在,豈容此賊猖狂!諸位,家鄉父老、家中老幼,日夜盼望我們能得勝還朝,我們不能令他們失望,不能令國家罹難,更不能愧對七尺男兒身!”
眾將感佩,紛紛表示願戮力同心,力挽敗局,以報聖恩。沙伯遠暫時不願回京,想在營中戴罪立功,陸緒也認為這是件好事,答應了。
“那侯城本是‘大可將軍’手下的一員猛將,屢立戰功,後被任命為虎殄將軍,守衛這千里西北疆土。四個多月前,有個妖人來到侯城府上,說侯城有帝王之相,只要起兵便可成就帝業,他還說他自己有陰軍十萬,能無往而不勝。”孫伯遠說。
“何為陰軍?”陸緒問道。
“稟元帥:陰軍分為隼軍和鼠軍。每次侯城與我軍作戰時,天上會有數萬只鷹隼助攻,這些鷹隼專食人眼目,咱們眾多將士因此目盲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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