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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沒敢多嘴,有點吃不準這位目前的套路。
阮晉文轉而又說,&ldo;幫我查查,23、37、46分別是哪幾個部門,誰掌管的,一會兒告訴我。&rdo;
倒不是阮晉文記仇要揪出中午在電梯廳那嚼他舌根的幾個人,而是有些事必須深究。
他要接阮元的班這件事公司裡沒幾個人知道,如今那人說得那麼肯定,這明顯就是出了內鬼。他不像他舅舅那麼講人情,別人來說動一下就給保個位,留著人繼續幹。他向來心狠,以前在玩樂圈就是,誰和他不對付對著他耍手段讓他不痛快了,他就能在第二天直接給人還回去,還是加倍的。
所以,這會兒在公司,哪怕是對他不贊成也不反對保持中立的人他要找出來讓人滾蛋,那些和他對著幹,不服從不看好他的,他更要把人揪出來,讓人難堪。
助理的工作效率很高,也就十幾分鐘,把那幾個樓層的情況給摸了個清楚。中午那幾個人還真是一語成讖,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還不到半小時,人事一個電話,直接讓他們抱著自己的物品走人了。不過他們離開時的賣相不怎麼好,不是他們跳槽而是被公司開除,這性質完全不一樣,對他們之後尋找工作簡直有弊無利。
突然動了四五個人雖然在一家大公司裡純屬正常,但在那些有心人的眼裡仍是起了些作用,鬧了些波瀾。
不過,無關他們會怎麼想。半個月後阮晉文還很真是坐上了阮氏總裁的位子。
從他成為副總裁到總裁的十幾天時間裡,阮氏人事架構簡直可以用地動山搖來形容了。
查出了先前漏了口風的是三叔公家的二伯後,阮晉文沒管自己舅舅和老媽的勸說,愣是毫不留情地把人給開了,一併開除的還有那一家的大伯。
這一刀下去就讓公司裡那些原先不怎麼看好他的人突生了警惕,從他快刀斬人的行事作風來看,阮晉文這小子還真是不能小覷。
後來的幾天,他陸續又開了好些人,那些人不是平時不和他們一條派系的,就是混在公司裡只拿錢不幹活等著看他笑話的。人事調動之大,堪稱&ldo;換血&rdo;!
至此,留在公司裡的才不得不承認阮元的時代是真的過去了。
十一月下旬,阮晉文從其他企業又挖了幾個人來自己的公司,裡頭有個人是他在美國沃頓讀書時的校友,認識他也認識簡白。那人也不知道聊起了什麼,告訴他,前幾天在外頭吃飯,見著簡白了。
阮晉文心裡一喜,忙給簡白打了通電話。
簡白是阮晉文暗戀了七年之久的人,是他心裡永遠的那束白月光。原本在年初簡白才來中國的時候他就想著表白的,後來發生了些事,他錯過了最佳的表白時機,就把那通愛意一直藏進了心底,照著之前的樣仍和他維持著好友的關係。
沒想,到了十月底的時候簡白竟然不告而別,離開了北京。阮晉文託人在邊境管理處瞭解了情況,對方說他應該是回了澳洲了。
簡白離開時急,阮晉文沒來得及和他多說幾句,也沒能去機場送機。那會兒阮晉文心裡還怨了他半天,暗自怪他沒當自己是朋友。後來經過多方瞭解,得知簡白是被餘光的公司撤了ceo的位子,一氣之下才不告而別的,他當時心裡就喜怒交加。
怒的是簡白在餘光的那家破公司受了委屈,被人群諫,讓餘光給撤了職位。因為全程知道簡白為餘光做過的事,這才讓他很為簡白不值。他自己喜歡的人,憑什麼給人作踐啊!喜的就不用說了,那段時間他常擔驚受怕,看著簡白為餘光的事上心,怕自己喜歡的人喜歡上餘光那隻老狐狸,於是一聽到他們散夥了,樂的沒差跑去寺廟燒高香了。
這會兒電話一接通,聽到對方仍是他熟悉的冷冷的那種聲調,阮晉文心裡一動,難得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