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要當爺爺了(第1/2 頁)
司宴無聲的嘆息。
整個客廳燈火璀璨,耀眼的水晶燈折射出燦燦光芒。
餐桌上的那些飯菜還沒撤下去,這原本該是一片溫馨的畫面。
可氣氛陡然變得凝重,這種感覺讓人窒息。
許阿姨嘆息著收了自己的碗筷,她知道我們有話要說便轉身走了。
我在顧錦程一的自言自語中,輕聲開口:“晚晚把她最後的溫柔留給了你,她原本不想讓你知道,不希望你變得像我這樣痛苦。”
“可是顧錦程,你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你為什麼非得弄清楚呢?”
“司宴聘的那些保鏢終究是沒有攔住你的腳步。”
顧錦程這個時候已經崩潰了,他兩隻手無措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一張臉上神色驟變,滿目蒼白他苦澀的笑著。
當他眼底帶著最後一點希夷看向我時,竟讓人覺得那麼心疼。
他問:“宋晚瑜,還好吧?”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也猜到了一些什麼,只是不敢落實自己的想法,還在期盼著從我嘴裡聽到好的答覆罷了。
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
我嗓音帶著絲絲顫抖。
“晚晚她……回不來了。”
我說:“她走了,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了異國他鄉。”
“當時,她身邊除了許墨,再沒人陪著。”
顧錦程身體一軟,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他突然彎腰手死死的矇住了自己的臉。
“你……溫眠,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說的這些都是什麼意思?”
其餘的話,我沒有再多說,只是在司宴的攙扶下輕輕站了起來。
我轉身離開,人已經走到了樓梯口,身後的顧錦程卻突然間衝了上來。
司宴眼疾手快,他鬆開攙扶著我的手,轉身緊緊的抓住了暴怒中的顧錦程。
“顧錦程!你做什麼!”
顧錦程揮舞著自己的雙臂,他如此暴怒,也不知道是想要做什麼,只是痛苦的低吼著。
“溫眠,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你剛剛的那些話是在嚇唬我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對不對?”
我轉身看他。
人在痛苦的時候,有時候也會將這些痛苦的利刺同樣的扎向身邊的人。
我說:“你現在這麼痛苦,早幹什麼去了?顧錦程,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忘記,晚晚曾經為你懷過一個孩子。”
這句話說完,我再也沒有停留,擦去眼角淚水,轉身上了樓,身後是顧錦程咆哮怒吼的嗓音。
我在畫室裡畫了片刻的畫,出來的時候,司宴站在門口。
“溫眠,他今晚一個人估計是回不了家的,我送他回去。”
我點點頭:“去吧。”
我站在自己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司宴扶著顧錦程走了。
窗外夜色漸濃,吹進來的風涼颼颼的,我輕輕將自己的手落在小腹上。
“晚晚,到底沒能瞞得住,顧錦程他知道了……”
“他很痛苦,他也是愛你的。”
夜裡安靜,月色籠罩大地,也不知道落雪是什麼時候悄然降臨的,等到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一片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之象。
我洗漱過後換了衣服,站在窗前欣賞著外面的雪景,司宴從身後走上前,將一件衣服披在了我身上。
我說:“司宴,吃過早飯,我們去醫院探望一下伯父吧。”
王小婷跟我說過的那些話,我作業都已經一字不漏的全都講給了司宴聽。
司宴聽後沉默了許久。
我也沒有追問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