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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接近於討好。他幾乎已經忘記了他的名字叫做李笙,他以為他只是鬱軒。
“軒兒,你來了!”李孝逸還是和往常一樣,讓鬱軒坐在自己的旁邊。
“這次又有什麼事情?”鬱軒眉頭微皺,語氣裡有他自己都難以掩飾的不耐煩。
“你言伯伯要去剿滅麝月,我希望你去助他一臂之力。”
鬱軒早已聽說了時澈挾持言家二公子的事情,如今他若去了,就是和時澈徹底的對立。七月若是知道了,會恨他嗎?
他忽然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為什麼他最先考慮的不是自己的仕途,不是他爹的利益,不是與時澈的矛盾,而是她?
“你知道我與時澈的關係,我不願意。”鬱軒想借此拒絕他。
“哈哈哈,軒兒果然是長大了,和爹爹都不說真話了。你還不是擔心水月閣那丫頭麼?如今她娘不在家,我會替你照顧好她的,等你回來,我保證她會毫髮無損的站在你面前。”
“你!”他竟然用七月來威脅他,這就是所謂的父子?鬱軒的心裡漫出悲涼,可是這種悲涼卻讓他自己覺得釋然。他不用再做鬱軒,也不是李笙,他現在可以真正的為了自己而活。
。。。
 ;。。。 ; ; “好!”片刻,低沉的聲音傳來。
時澈從袖中拿出早已備好的一個青色的瓶子,遞與他。
“希望將軍能夠信守承諾,這解藥不過是做暫緩之用。若將軍食言,令公子也活不過今年了!”
“哈哈哈哈,有意思,我言某一向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時公子大可不必這樣做。”言坤大笑道。
“將軍就當做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時澈並沒有辯駁,此人在官場上混跡多年,老謀深算,不可大意。“那時某就先回雲州,等將軍的好訊息了。”
言坤走後,白芷從屏風後面走出來。
“你覺得他會信你?”
“**會使一個人做出許多難以理解的舉動,言坤本人就是一個利慾薰心的人,如今我以利益為藉口,他為何不信?”時澈看見白芷猶豫的神情,問:“你如何捨得讓我拿他去冒險?”
“我捨得捨不得?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的冷酷,心裡只有他的柳杉,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卻一點都沒變。”白芷的語調緩慢,字字句句都是對自己的嘲諷。
“白姨,他不值得你這樣對他。”時澈看著她黯然的神情,不覺想到自己。
“是啊,我這一輩子竟然輸給了一個死人,不值得!這世間最可悲的就是輸了一輩子卻連對手都不知道!哈哈哈哈!”白芷笑著跑了出去,火紅的衣衫像一團火,將她吞沒。
若有真心,切莫錯付。
已是秋季了,清風如斯,卻寒徹人心。雲杞站在無涯峰的峰頂,她的發在風中飛舞,眼眸裡起了一層水霧。只憑借她的本領,只怕是連這無涯峰都難以靠近,可是她在自己的包袱裡發現了麝月的明月令。
有此令牌,她才得以上得了這無涯峰,但是對於時澈,她卻不敢再觸及。
“柳姑娘,教主命我帶你去寒羽宮,請隨我來。”此刻說話的徐朗已然不是當初那個溫暖的少年,他是鐵甲衛的頭號殺手,代號冷弦。
“那有勞你了,徐……,冷弦。”徐朗的名字到了嘴邊。雲杞將它生生嚥了下去。
“柳姑娘可以叫我徐朗,那是我的本名。”徐朗笑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文爾雅,看不出半點戾氣。
“嗯嗯。”這裡是循著無涯峰的山形而建,裡面的地勢也起起伏伏,並未像其他的宮殿一樣平坦。進了大門,裡面的宮殿都是由曲曲折折的迴廊勾連著,頭一回進來的人,很容易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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