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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圖演將手收回時才反應了過來,卻又不好悔棋,知是瞞不過眼前這心思細膩的啟蘇兒。
“事倒是沒有,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寧。”
確切的說,自打對明信下了那“殺”字之令後,便有些煩躁,說不清楚哪裡不對,只覺得坐立不安。然而這些話,圖演並不打算說出來。
啟蘇兒安慰的話還沒說出,近侍便闖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王子,密河城來報,守將已斬殺!”
“嗯。”
圖演的臉色終於霽開,並不打算計較近侍的無禮,揮了揮手,卻不見近侍起身離去。聲音頓時沈下,“還有事?”
“是……”
“目前德札將軍和明信督贊還滯留在密河城……”
“還留在那裡作甚?叫他們回來!”
圖演突然站了起來,“難道出了事?”
“是,四王子說不用著急,但是屬下想……”
“夠了!快點說!”
“密河城送來的信上說,德札將軍身受重傷,明信督贊危在旦夕!”
“混蛋!”
圖演一掌擊碎了眼前的木製的棋盤,黑白棋散落在了地上,誰也不知道圖演是在罵誰,卻只見圖演沒有了在啟蘇兒面前一貫的溫文有禮,露出暴戾的本性。
“叫太醫帶上藥!”
圖演扔下句話,跨上戰馬,直奔城門而去。
10。5
“明信──”
圖演並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臉上有多麼的慌張,一把推開半坐在床邊的郎中,將明信抱在了懷裡。
“快點過來!”
兩個太醫慌忙跪在了床前,將手搭在了明信的脈上。
“明信傷到了哪裡?”
圖演抬頭去看默立在一旁的德札,卻似乎對德札全身滿是的白色紗布熟視無睹,卻問起了明信的傷勢,語氣焦慮不安。
“左肩被長釘沒入,釘上帶毒……”
德札頓了頓,嘴唇又似乎動了動,卻不再開口。
圖演一把撕開了明信的上衣,果然一指粗的鋼釘赫然插在了肉裡,四周的肉已經開始潰爛,紅色的血肉也泛著黑紫色。
“…………”
圖演拳頭緊握,骨骼咯咯作響,狹長眼睛掃向德札,“誰幹的?”
“守將,屬下已經頭顱帶回,現在吊在城樓上。”
“哼!”
碧藍的眼眸幾乎可以殺人,射出的光令人膽寒,語氣更是冰冷,“給我扒了他的皮,挫骨揚灰,然後扔到亂墳場喂野狗!”
圖演看了看站在門前的近侍,溫度又降了幾分,“還站在這裡幹嘛?還是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
“是!”
近侍慌忙的退下,圖演這才收回了目光,問道:“如何?毒可解麼?”
“回王子,毒很烈,但是督贊各|穴道被封,因此並沒有大面積的擴散,只要取出了長釘,再細細調理便可痊癒,只是……”
太醫突然停住,而德札的目光卻緊緊盯住圖演。
“只是什麼?!”
“只是督贊已有身孕,恐怕要棘手一些……”
身孕?!
二字一出,圖演猛然呆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懷中的明信,臉上除了震驚,再沒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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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明信有了孩子?”
“是的,王子……”
雖然早已知道了明信是順子體質,卻完全沒有想到竟會懷上孩子,男性順子在草原如男子一樣,沒有什麼尊卑,甚至幾十年裡幾乎沒有聽說有男性順子懷孕生子。
眼前這個男人……
圖演的眼神暗了暗,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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