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年人絕不會提防一個嬰兒一樣。對他來說,怕是董策這個‘癩狗子’的戰鬥力還及不上一個嬰兒。
不過他終究也是戰場廝殺出身,作戰經驗豐富,已經是第一時間往前一個前撲,避開了腦袋上的要害,但是還是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背部,砸的他一個趔趄,身子往前一撲,口中發出一聲慘叫。只可惜這裡離著眾人很遠,又有這許多林木隔著,卻是無人能聽見了。
除了董策。
董策把棍子一扔,已經是騎在了他的身上,雙膝死死的壓在了他的腰上,雙手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去死吧!”他的喉嚨中發出了惡狠狠的低吼,眼中似要冒出火來一般。
孫如虎自然是奮力掙扎,可惜董策一百七十斤重的身子跟鐵鑄的也似死死的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雙手被反別在了身下,而董策的手勁兒極大,死命的掐下去,幾乎要把他的喉嚨骨給捏碎。
孫如虎臉埋在地上的泥土中,一張臉漲得紫紅,由於極度的缺氧,眼前已經是金星亂冒了。
他的心中滿是屈辱和恐懼,一個聲音在腦海中迴盪:“我要死了麼?我要死了?這癩狗子怎麼敢殺我?他怎麼敢?”
他想要大呼求救,卻被董策扼住了喉嚨,他想要掙扎,卻是越來越無力。
終於,董策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掙扎已經是消失了,這屍體也變得僵硬起來,只是他還是不放鬆,又過了好一會兒,確保孫如虎已經死透了,這才是放下手。
他臉上的表情很怪異,有如釋重負,有快意爽利,最後,卻是變成了一潭秋水一般的平靜。
董策長長的吁了口氣。
第一次殺人,不知道別人如何,但是董策卻是絲毫沒有恐懼和驚慌,至於什麼噁心想吐,更是一概沒有。他一腳把屍體踢翻過來,孫如虎面色猙獰,舌頭長長的吐了出來,眼中只見眼白,喉嚨發青,看著這具已經再也無法呼吸的屍體,心中卻只是平靜,令人心裡發寒的平靜。
心裡古井無波,不斷閃過的,只是這件事帶來的利益和壞處,以及如何善後等等。
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是想的很清楚了。
他從來不是一個頭腦一熱便暴怒而起的人,如果有必要的話,他甚至會隱忍孫如虎,一直忍下去,直到機會出現,無需再忍。做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風險,就像是擺攤兒都會受到城管的刁難一樣,殺人這種大事帶來的後果,是董策不願意承受的。
而之所以敢殺孫如虎,是因為他已經料定了,這件事只要做的完美妥善,並不會有什麼難以承受之重。
他臉上忽然流出一絲笑意:“報仇了,不是麼?那個董策,我佔了你的身體,卻也為你報了仇,你也理當安心了。從今日起,我,才是董策!”
他撿起一塊兒大石,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就想把這屍體砸個稀巴爛,但是終究還是搖搖頭,把石頭扔到一邊去了。
他似乎在對孫如虎說,又似乎在自言自語:“雖然我恨透了你,但是拿屍體洩憤,是弱者的行徑,我不屑為之,便留你全屍罷!至於讓你九泉之下難以瞑目的手段,我有的是。”
他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來,拖著孫如虎的屍體一路來到河邊,然後回頭清理了現場並把那些因為拖行而出現痕跡的草木給收拾了一遍,不留任何痕跡。
他來到河邊,撿了幾塊兒大石頭,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扯爛了連成了布條,把石頭綁在了孫如虎的身上。
他探頭向下面看去。
這條河水量相當大,水面距離岸邊足有三四米高,水勢湍急,水流渾濁,裡面不知道席捲了多少泥沙,向著東南方向流去。
這條河發源於北方的群山之中,流入御河,然後注入宣大地區的第一大河——桑乾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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